没有什么必须要隐瞒。
“我一直在等,”崔奕廷忽然道,“等时间久了,你会依赖我,会喜欢我,不是只想做个崔二奶奶,而是我的妻。”
“你就是不说,也不流露,明知道我是个不认人的,看不透那些细微的神情,也不给我暗示,让我不知怎么办才好。”
婉宁一时愣住,她有那样吗?
“成亲前我觉得你喜欢稳重的性子,你和永安侯的妹妹要好,经常出入裴家,我那时就想为何我就没有个姐妹,所以我求姑母要常常与你见面。”
婉宁惊诧,裴家,崔奕廷心里竟然是这样想的。
现在想想,那时候,她确实觉得裴明诏熟悉又稳重,她心里对裴明诏也有几分的喜欢。
“奕征拿着那玉牌,我也红了眼睛,只是因为我心里不知道,你到底对我有多少喜欢,有时候我从书房里回来的早了,就在窗外看着你,生怕有一日你跟我又说起相敬如宾的话来。”
“你说吧,你对我到底有几分喜欢。”
有多少。
这个要怎么说?
突然被问起,她才发现涉及到自己的感情,她竟然是个木讷、词穷的人,怔愣了片刻,她才发现崔奕廷的神情很微妙。
“已经过了这么久,你总该给我个答案,”崔奕廷紧紧地望着她,“我是不想问,怕你不肯说,我又要用自己的法子去求个结果。”
什么自己的法子。
婉宁心中一颤,只觉得整个人一轻,忽然被崔奕廷抱起来进了套间里。
这是她平日里看书的地方,软榻上放着刚刚铺好的粉缎子,崔奕廷将她放在上面,又将自己身上的衣衫甩脱了出去。
落雨她们知道她和崔奕廷在这里,应该不会闯进来,可是这大白天的……
婉宁来不及思量,崔奕廷已经将她的衣衫解开。
这就是他的法子。
滚烫的身子和灼热的目光,就这样都扑在她身上,她就算有颗冰做的心也被捂热了,他怎么还不清楚,非要再问个结果。
心中越是明白越是难说出口。
每次亲密他都在显得很温存,这次却格外不受控制似的,扯开她的衣服就侵入她的双腿间,身下死死地抵着她。
让她难免有些心惊肉跳。
“有多少呢?”他亲吻她的嘴角,手掌慢慢抚上她的腰身。“就算骗我也好,也能让我欢喜。”
他拉起她的手,顺着他平坦的小腹到了他身下。
他的眼角已经带了媚色。“就是控制不住,就是没法忍耐,日日夜夜里让我等得好辛苦。”
崔奕廷宽阔的脊背已经出了汗,她的腿也有些发颤,看着他的模样,就像画上走出来的一般,眉眼精致。英俊又神采翩翩。
他凡事都很笃定,怎么在这件事上这般没有信心。
她忽然收拢了手指,他整个人如同在她的掌心上猛然一跳。她的笑容如同盛开的桃花,灼灼其华。
她的另一只手臂搂上他的后背,“你说有多少?应该是很多很多吧!”
崔奕廷的脸豁然红起来,拉开她的手长驱直入。如同脱了缰的野马。身体耸动着喊她的名字。
一时之间颠龙倒凤,一片荒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