稻草人、木头人纷纷上阵。
因为大家来自天南海北,稻草人的风格也不尽相同。
别说,这招确实比人力驱赶好多了,起码胆小的鸟类已经不太敢接近稻田。
可湿地里最不缺的就是鸟中的傻大胆。
哪怕知青们顿顿吃鸟肉,还是无法阻止这些鸟儿的前赴后继。
所有人这才晓得为什么守护稻田和麦田比种地还要累。
“这几天出现了好几个被蛇咬的,幸亏都带了药,”楚描红找上张宏城汇报情况,“来田里觅食的鸟类吸引了很多蛇过来,必须让大家都小心注意。”
张宏城盯着楚描红看了半天,最后还是憋出了一句话。
“你有能混在烟火里驱鸟的药物么?”
楚描红想了想:“也许我可以试试。”
田边一个火堆燃起,滚滚浓烟覆盖了稻田附近上空。
被惊飞的鸟儿们很快摇摇晃晃的栽了下来。
这让举着火把的张宏城乐不可支,谁料下一秒风向忽然一变,浓烟熏了张宏城一脸。
看着栽倒在地的张宏城,一点事也没有的楚描红直接坐在田边微微笑了起来。
“喂,还躺着干什么,有蛇过来了啊!”
楚描红捡起一个土疙瘩扔过去。
“我这药对人是无效的。”
张宏城立即眺了起来。
“你早说啊,害我躺半天。”
张宏城似乎又回到了之前和楚描红相处的样子,嘴里又开始说胡话。
“哎,你这个同志不给力啊,给你这么好的机会居然不中用!”
楚描红抿着嘴瞪着他,羞怒的一连扔了七八个土疙瘩砸他。
“叫你乱讲,叫你耍流氓!”
张宏城一路大笑着带着一身泥点逃了回去。
不得不说女主楚描红确实很有用,她的医术和能加强药效的手术室空间组合起来,给湿地知青点的农业生产带来了太多的好处。
两人之间的尴尬气氛也在逐渐消散。
八月份过了大半个月,张宏城的脸色越来越不好看。
因为从六月中旬到八月下旬一连六十多天,哪怕是以湿地多变的气候,也一滴雨水都没见过。
湿地外,旗口村和黑岭子村沟渠里的水已经只剩下了浅浅的一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