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雨滂沱,导致整个小镇上都人烟稀少。
很多街坊邻居都提着小凳子坐在屋檐下,津津乐道的看着热闹。
看到对面麻将馆老板走出来,旁边小卖部内,一个长相流里流气,贼眉鼠眼的男子吐掉嘴边的瓜子皮,大声呼喊着:“郭二哥,人家说你给他带绿帽子呢!”
“呵……少他妈瞎说,你小子也不是什么好鸟,别以为老子什么都不知道。”
被称呼为郭二的麻将馆老板嗤笑了一声,同时不怀好意的摇晃着走向了对面的福寿店。
“我说刘根剩,你他们哪个眼珠子看到老子上你娘们了?”
“来,跟爷说说,让爷兴奋一下。”
郭二用手里的钢管戳了一下黄瓜的肩膀,同时抬收拍了一下谭四婵的屁股。
行为下流,乖张,嚣张狂妄到了极致。
陈羽的眼睛微微一眯,打量了一下郭二。
这家伙应该是小镇上的镇霸,自以为可以只手遮天的那种。
“我……”
黄瓜似乎很怕这个郭二,哽了一个字之后,似乎想起了什么,又强忍了下来。
“你妈了个比啊你!”
郭二又用铁棍戳了黄瓜的肩头一下。
“你他妈是不是三天不挨打就要上房揭瓦?”
“还是你妈已经死了,镇不住你了?”
“来,你说说,你哪个眼珠子看到我玩你女人了,你说说,看看我敢不敢扎瞎它!”
郭二用那铁棍戳着黄瓜,一直将他按在了墙根处,然后用铁棍的棍子尖端在黄瓜的眼睛处比划着,似乎随时都会扎瞎黄瓜的眼珠子。
“废物!”
谭四婵看到这一幕,骂了一句,同时走到了郭二的身边,用胳膊搭在郭二的肩膀上,拍着郭二胸口的肥肉说道:“你个窝囊货,刚才不是雄赳赳气昂昂的么?”
“刚才不是嘚啵嘚个不停么?”
“现在怎么不说话了?”
“哑巴了?还是舌头打结了?”
黄瓜死死的咬着嘴唇,被人当众如此侮辱,他却不敢反抗,甚至不敢随意开口说话。
“告诉你,你欠老子那两万现在涨价了,变成五万了,规规矩矩的给卖纸赚钱,要是再逼歪一次,老子就把你腰里那玩意抽出来下酒!”
“没用的废物,呸!”
“玩你女人,那是给你脸呢,老子就玩你女人了,一千八百种姿势都玩过了,实话告诉你又怎么的?”
“老子还就跟你说了,现在我就去玩你女人。”
郭二对着黄瓜吐了一口唾沫,然后转身,眼睛不屑的瞟着陈羽,把烟头吐在了陈羽的鞋上,然后冷笑了一下,一手露着谭四婵往麻将馆的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