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理由是吧?”方辰呵呵一笑:“其实我不说你也应该知道,你动了我的人,砸了我的场子,踩了我的小嫩脸,所以一报还一报,因果很公道,这不,我找上门来,砸了你的场子,踩了你的老脸,就这么简单。这个理由,不知道你满意不满意?”
神经病。
胡继洪咬着牙,冷哼:“就为了这种事?咱们就要闹成敌对?太小事化大了吧?而且你的人,我并没有动到,事先我也不知道她跟你有关系。”
方辰摆着手臂:“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想动她,我就不答应,跟你成为敌对算什么?别说是你了,任何人只要动她,我就弄死那些居心不良的家伙,以绝后患,我这个人做事的态度,相信你也听说过一些吧?”
胡继洪深深出了口气,他其实还是很不爽的,但他现在身边没多少人,最能打的罗仙也受伤了,还不知道伤的严重不严重呢。
胡继洪是老江湖,他就算此时恨不得干掉方辰,他也忍得住心里的那份杀意。
出了口气后,胡继洪哼了一声:“既然是为了这件事,那么现在,你的场子也找回来了,我的老脸你也踩了,咱们之间的恩怨也一笔勾销了,以后,咱们桥归桥路归路,你请便吧,恕不远送。”
“嘿嘿,那就告辞了。”方辰嘿嘿一乐,抱拳之后转头离开。
可……没走两步,方辰又停了下来,转过头来皱着眉:“哎我说老家伙,今天好像是我来找你麻烦的吧?我还没说走呢,你这是赶我啊?不给我面子啊?踩我小嫩脸啊?你啥意思呀?是不是想不死不休呀?”
妈蛋!神经病嘛这不是。
胡继洪整张老脸都有些抽抽,看来是气的不轻,谁他娘说的不死不休了?理解能力要不要这么差?
忍着气,胡继洪语气不算太好的解释道:“我从头到尾,都没有赶你的意思,你不是找回场子吗?刚才已经找回来了,我算是认栽了,那么你是赢家,不走还干嘛?留在这里吃夜宵吗?”
“什么话这叫?”方辰不爽道:“你这个老家伙,这叫什么话?我是赢家?我什么时候赢了?我还没踩你脸呢,打你一个保镖就算踩你脸了?他是你的脸啊?再说了,你见过哪个赢家是空手而回的?”
说完,方辰抬起双手,临空反转了几下,示意自己两手空空。
敢情这小子是他-娘-的要敲诈一笔!
胡继洪沉着脸道:“那你想怎么样?赔钱?”
“赔钱就免了,我比你有钱。”方辰哼笑一声,不屑的说道:“我说了,今天是来踩你脸的,趴下吧,让我踩一脚,之后咱们恩怨一笔勾销。”
“你觉得这可能吗?”胡继洪被方辰的话给气笑了,还趴下让踩一脚?这不是有病嘛!胡继洪冷笑了好几下,反问一句。
“有什么不可能?我踩的人多了,老的小的,不差你一个,你不是第一个,也绝对不是最后一个。”
气氛忽然沉了下来,凉风瑟瑟,已经入秋。
罗仙在一旁眼神灼灼的看着方辰,垂下的右手手臂轻微的颤抖着,他现在来了一种感觉,今天姓方的这个小子找上门来,肯定不是那么容易摆平。
罗仙第一次接触方辰,别看方辰‘傻乎乎’的,说起话来有些虎,但,罗仙心底有一种感觉冒了出来,他觉着,这孙子精着呢。
胡继洪其实感觉更大,所以,他现在不想跟这小子多费口舌,先把他请走再说,有什么事,等这小子走了再商量。
但显然,方辰并不打算就这么离开。
三个人就这么形成了一个不等边三角形,场面凉风阴沉,看架势是一言不合,就能够杀人越货。
胡继洪阴沉不定的老脸,眼珠子来回摇摆,手中的木珠手串也被他盘的咔咔直响,表现出了一股从心底涌出来的浮躁。
“你想怎么样,直说吧,划下道子里,我接着。”
“呵呵!”
方辰笑了起来,点点头:“行,既然你都这么说了,咱们也别这样大眼瞪小眼,我说一个解决方案,你们要是同意,咱们的事情也就罢了,可你们要是不同意,咱们……再另想他法!”
“什么方案?”
“你动了我的人,礼尚往来,我自然也要动你的人,这样很公平,不过嘛,你身边也没有什么年轻貌美的女人,我想来想去,只能拿你女儿胡雪莹开刀了,怎么样,没问题了?”方辰哼笑一声。
胡继洪瞬间侧过脸,跟罗仙做了一个眼神的交流。
随后胡继洪摇着头,又看着方辰:“这不太可能,你的人并没有出事,而我要是把自己的女儿交给你,那我也就别在江湖上混了,这个面子,丢不得。换个其他的。”
“胡继洪,我想你可能还没有搞清楚目前的状况,我说了,你同意的话,这件事就罢了,要是不同意,另想他法,这个另想他法只是一个随意而言,你别当真了。”方辰呵呵道:“还有,忘了告诉你,环球娱乐,是我的公司,我已经跟胡雪莹签了合同。”
“你想干什么?”胡继洪心头一紧,说完后,又转脸看向罗仙,眼底一抹责怪,看得出来,这老家伙是埋怨罗仙,让你调查一下环球娱乐,这都几天啊,这都没有查清楚吗?
罗仙脸部也是一抽抽,他根本就没有去查,因为他觉得,娱乐公司嘛,能有什么事?反正又不是亲生女儿,表面对她好,怕她出问题,但私下里,罗仙根本就没有把她当回事。
她是漂亮,是年轻,但罗仙身边的女人,也都是女神级别的。
胡雪莹在罗仙看来,也就是玩的一个感觉罢了,所以,他就没把胡雪莹当回事。
“不想干什么,我就是来通知你一声,胡雪莹的前途,你就别担心了,以后她就是我预定的情人,你们就放心的把她交给我,至于咱们之间的恩怨,就此一笔勾销。”
“你这是欺人太甚!”胡继洪叱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