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仆人不听话就要受教训,有什么不对?”刘可儿眨了眨眼睛。
“但是我的仆人跟我那么久了,罪不至死,你却处死他们还吊尸城楼!”段匹磾气的有些发颤。
“以儆效尤,有什么不对?”刘可儿纳闷道。
“刘家女郎,你父亲没教过你吗?非帝王之令,非两国交战之将,谁也无权将人吊在城楼,你不知道吗?”段匹磾气的有些心塞。
“是这样吗?”刘可儿歪着头一脸无辜。
“不是这样吗?”段匹磾皱了皱眉头。
“但是我已经这样做了,那还怎么办?”刘可儿笑了起来“那只能是他们自己运气背了。”
“运气背?!你一句轻飘飘的运气背,就能抹杀你杀人的罪孽吗?”段匹磾怒气再次蹦发。
“不能抹杀,难不成死人还能复活?”刘可儿一脸无辜“反正死都死了。”
“刘可儿,这里,这个城池都是我段匹磾,我辽西鲜卑族段氏,容不得你在这里胡搅蛮缠!”
“哦?我胡搅蛮缠?”刘可儿眼睛眯了起来。
“怎么,你不高兴了?你连不成想杀了我?!”段匹磾眼睛眯了起来。
“小姑娘,看来你是真的没在沙场呆过,不知道见过血上过战场的男人什么样子!今儿我代你父亲好好教训你!”段匹磾一拍手掌,瞬间进来几个兵将。
“我段匹磾的燕姓老奴被这女人害死,如今城中一片怒火,身为城主,我不为百姓平怒气,为我家奴申冤,以后谁还信我段匹磾?!”段匹磾冷哼。
“来人!”段匹磾冷声下令。
“你想做什么?!”刘可儿瞪大眼睛。
“我做什么?”段匹磾冷哼“就地诛杀刘可儿的家奴,一个也不放过!”
“你敢!”刘可儿一副吃人的模样。
“我不敢?刘可儿,我不是你晋朝直属子民,甚至我辽西虽然是晋朝附属国,但说到底,我都是一方诸侯!你竟敢在我的地盘猎杀对我忠心耿耿的家奴,你就要付出代价!”段匹磾一字一句,字字诛心。
“刘可儿,我容忍你不过是你年纪小,你父亲与我八拜之交。但是刘可儿你莫要忘了,你是客,我是主!你也莫要忘了你是避难而不是来这里当家做主!”段匹磾继续说道。
“来人,将刘家女郎的种种张贴告示,让天下都看看,刘琨的女儿到底做了些什么好事!也让百姓看看这个刘可儿,我治得住还是治不住!”段匹磾一甩衣袖。
“来人,送刘小姐回客房,免得这血污了她的眼睛。顺道将她的好事告诉她的祖母和母亲,让刘家女眷也悄悄什么叫做嗜杀成性,娇惯成魔!”段匹磾转身大步离去。
刘可儿看着阿大,阿二一个一个倒下,愤恨的眼睛带着嗜血和必杀,她此刻早已恼怒,她想报仇,想让这一城的百姓陪葬!她一定做到!
“段匹磾软禁刘可儿了?”石勒看着石闵皱眉。
“是的,伯父。”
“刘琨可赶来了?”
“伯父,这女儿丑行如此大白于天下,刘琨怎么会不来呢?只怕此刻心急如焚了吧?”
“这倒也是,只不过,不知道能不能救这个任性的丫头了。”石勒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