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乐棋伸了个懒腰,就醒了过来。
懒腰伸到一半,全身犹如被毒打过、随时会散架一般酸痛。
她连忙收回四肢,却因动作幅度太大又是一阵酸痛,疼得她整个五官都皱成一团。
等这股酸痛缓解一些,她微睁开眼,就看到罪魁祸首正站在床边看着她笑。
乔乐棋捞起枕头朝周逢时扔去,周逢时接住后还在手里掂量一番,这得意中透着神清气爽的样子,和乔乐棋形成鲜明对比,乔乐棋索性拉起被子埋住脑袋。
周逢时见状轻笑出声,俯身去拉被子。
乔乐棋早有所料,两人的力量形成一股拉扯,周逢时没用力气,扯了几下,说:“我做了午饭,我抱你去洗漱,然后把食物端到房间给你吃。”
“我不饿。”
“不饿也多少吃点,不然会胃疼的。”
乔乐棋掀开被子一角,露出一只眼睛:“现在心疼上了,昨晚你可是疯狂掠取,完全不顾我的死活。”
周逢时:“这是爱之深,要之切,今晚我尽量控制好时间。”
乔乐棋双手环胸,面具惊惶:“还有今晚?”
周逢时笑得无奈:“随你的意愿,我绝对尊重你,昨晚如果不是你主动,我绝对不碰你分毫。”
乔乐棋颇无语地看着周逢时:“所以,我是咎由自取?”
周逢时连带着被子,把乔乐棋抱起来:“没,是我贴脸开大,其实你不主动,我也憋不了太久。”
周逢时抱着乔乐棋就要去卫生间,乔乐棋连忙让他停下:“快放我下来。”
“没事,我抱你。”
“我能走,而且你这样会把被子弄脏的。”
“被子没有你重要。”
“那也不能白白搞坏一床被子,而且杜绝浪费,理应从我们做起。”
“嗯嗯嗯,”周逢时一副受教的模样,“乔老师说得对,乔老师说得在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