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外的某个庄园里。
会客厅。
深色调的花纹地毯,墨绿、深和暗金为会客厅装修的主色调,这些浓重的色调堆积在一起构造西方历史厚重感,奢华而不庸俗,足见设计师的功力。
墙壁上挂着几副油画,都是独一份的名家巨作,若是放出去拍卖都能叫出天价。
中央地毯沙发上坐着几人。
金发碧眼或红发蓝眼的西方人,唯一的一名黑发的东方人就格外醒目。
何况这位唯一的东方男子相貌精致至极,肤色连天生白肤的在场西方人都比不上,明明没有西方人的骨骼轮廓深邃,却处处流畅恰到好处得令人惊叹,那股典雅仿佛与生俱来,连墙壁上挂着的油画巨作也在他面前黯然失色。
现场几人正在谈论着,唯独东方男子不发一言,眉眼之间清冷如霜。
“伊尔,”直到一人朝东方青年望过来,“你的看法呢?”
被喊做‘伊尔’的东方男子微微头,落在肩头的深蓝色发绳随之滑动了下。
有人为此侧目,看着这条发绳,心想对方怎么有了绑发的爱好。
“人。”东方男子的嗓音,说着纯正的英文强调,犹如大提琴般悦耳低沉。
“伊尔,这么好的机会,你不趁机多换点好处,拿个人多没意思。”坐姿慵懒的红发男人玩世不恭的笑道。
东方男子没说话,之前问话的卷发中年绅士看了他两眼,然后挥手。
大门打开。
一个青年被推进来。
这是个一头棕黄色微卷发的西方青年。
他看到现场坐着的几人,神色有瞬间的慌乱,很快收敛,露出标准的微笑,张嘴……
谁都知道青年是要打招呼,可是一个音调还没发出来,眼前血光四溅。
棕黄色卷发的青年表情错愕,在那么一瞬间还未感觉到疼痛,低头朝自己腰腹看去,发现其中的血洞时,他的眼睛慢慢睁大,血丝在里面密布,然后凄厉的惨叫在这个奢华古典的会客厅回荡。
青年倒在地上,捂着自己的腰腹,惨叫着救命。
“救我!快救我,叫医生、医生……”
在座几人都没有动,也没有谁开口。
他们看青年的眼神各不相同,却一样的淡漠,并未将他放过在心上。
若是现在来的人是青年家中掌权的长辈,还有让他们侧目的资格。光是这名青年,无法跟他们站在同一层次上。
阶级上的冷酷在此时展现得如此淋淋尽致。
“哎,老切斯特要高兴了。”红发男人叹气,遗憾望着气息逐渐虚弱的青年,摇头叹道:“这可是一批货,就这样保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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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的眼里看的仿佛不是一个即将逝去的生命,而是一堆数字资源。
“伊尔,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仁慈了。”
被他询问的东方男子这时站起来。
对坐在座的几人颔首示意后,提前走了出去。
路过地上青年的时候,青年朝他伸出手。
眼看就要抓到他的裤脚,途中像触电一样痉挛垂下,恰巧被东方男子踩在鞋下。
这次虚弱的棕黄色头发青年张嘴连惨叫都没发出,昂着头看着男子。
那眼神充满了愤恨又有着无限的哀求求救。
男子淡淡斜睨向他一眼。
那冷漠无情的目光将青年冻结。
男子脚步没有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