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洋最近觉得很不好,因为对自己忠心的手下不是失踪就是意外死亡。最离谱的是一个兄弟梦游从窗户跳了下去,这样荒唐的事情竟然也会生?
乔洋气的想要骂人,却始终查不出是谁做的手脚。
乔洋派人不分昼夜的盯着木槿,可是监视的人每天汇报的内容几乎没有变过:木槿整日在家里训练白杨,不是教他读书就是教他格斗,总之所有的时间和精力都用在了白杨的身上。
“难道是赵建北?”乔洋觉得赵建北应该没有那么缜密的心思,那么到底是谁在和自己作对?乔洋开始恐慌,一个人最怕的就是不知道对手是谁,面对未知的对手总是能让人异常害怕,哪怕这个对手能力不如自己,只是因为他在暗处就已经占了很大的优势。
“我这样帮你,你怎么回报我啊?”苗文静的声音通过电话传到了木槿的耳朵中。木槿合上手中的电脑,轻轻揉了揉眉头。
“没有好处!”
“没有好处?”
“对啊!我之前就对你说过了,是你自己不相信。”
苗文静如狮子吼叫般的声音传了过来,木槿不得不把手机移开到半米之外。
“你个没有良心的,我以为你在说笑,谁知道你真的这样不客气?”
“对你假客气什么?当然是有什么说什么啊!就凭我们的关心……”
“我们没有任何关心,别说你认识我!”苗文静说完“啪”的挂断电话,似乎真的气的不轻。可是木槿知道,苗文静不是真的生气,只要木槿需要,苗文静仍然会帮忙。
“看什么?”木槿回头看了一眼白杨,现后者的眼睛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已经从书本移到了自己身上。
“电话里的人是你的好朋友吧?你和她打电话的时候很放松。”
木槿点点头:“每个人都应该有一两个好朋友,你也可以出去交朋友。如果能交到是你的运气,如果交不到只能说明你没有那个福气。”
“你不让我出去,我怎么交朋友?”
木槿看着面前的小人,点点头答应了他的要求。却没有想到,白杨出去的第一天就和人打了一架。
原来是白杨出门后想进商场逛逛,顺便给姐姐买件衣服穿。从没有在这里逛过街的白杨被眼花缭乱的衣服吸引住了眼球,拿着木槿给的钱,不知道到底该买什么才好。
“你总不能一直在这里看吧?好歹买一件啊!”陪白杨逛街的白亦心有点不耐烦,没有想到他买东西竟然这样犹豫不决。
白杨看看手里的银行卡,然后才认真的说道:“这钱又不是我的,我必须省着花。本来想买给姐姐一两件,剩下的钱还给木帮主,可是看着这么多好看的衣服,却不知道该给姐姐挑什么样好了?”
白亦心倒是对这个懂事的白杨挺有好感,便想着开导一下他,“你就没有想过给木帮主买一件吗?哪怕只是一个丝巾也行啊!”
“给她买?”白杨的确没有想过,平时觉得木槿很独立坚强,好像从来不需要谁去关心她一样。可是白亦心的话让白杨明白,既然整日要和她在一起,讨好她还是很有必要的。
最后,白杨为木槿挑选了一件红色碎花纱巾,因为不知道木槿会不会喜欢,所以拿在手里的时候心里什么忐忑。没有想到,白杨刚走出商场,就在门口被一个醉汉撞了一下。醉汉不仅没有道歉,反而在看见和自己相撞的人只是一个孩子的时候,一把夺过白杨手里的纱巾仍在了地上。然后,醉汉拿脚在纱巾上面狠狠的踩了几脚。
“看什么看?是你撞了我知不知道?今天不揍你是老子心情好,如果换做平时……啊……”
醉汉还没有说完,白杨就用头将醉汉猛地顶倒在地上,醉汉疼的差点哇哇大叫。白亦心冷冷的站在一旁看着,丝毫没有出手帮忙的意思,甚至在白杨看向她的时候,白亦心还故意向后退了两步。意思就是你自己看着办,我不打算帮你。
白杨知道醉汉起来以后肯定会狠狠的揍自己,自己终究只是一个孩子,不可能是一个成年男子的对手。虽然木槿这段时间很认真的教白杨格斗,但是白杨从来没有在实际生活中运用过。
“你很棒,完全可以把他打趴下!”白杨心里对自己说,自己可以打倒一个成年壮汉。心里回忆了一下以前学到的本领,然后白杨按照木槿教自己的,对着醉汉的嘴角就是一拳,醉汉捂住嘴角的时候白杨迅跟上去一个肘击。醉汉向后退时白杨紧跟着补了一脚,成功将醉汉打趴在地上。醉汉趴在地上的时候习惯性的抱着头,白杨看准时机朝着他的腰部又是狠狠的一脚。到此为止醉汉已经清醒的认识到——自己被一个小孩子打了。
白杨心里一直想着木槿说的一句话:战胜对手最最重要的一点就是——自己要有勇敢的斗志!无论对手高低胖瘦,只要你的斗志高昂,那你起码已经成功了三分之一。今日,白杨终于体会到了胜利的滋味,这一刻,白杨心里激动万分。
白杨打架的事情传到了木槿的耳中,她心里和白杨一样高兴,因为白杨的接受能力比木槿想的还要好。
“知道你打的是什么人吗?”木槿问站在面前的白杨。
白杨摇了摇头。
“他外号赵扒皮,是赵建北的表弟。平时仗着和赵建北的亲戚关系,总是恨不得把所有人的皮都扒了披在自己身上。但是赵建北小时候没少受赵扒皮父母的照顾,对赵扒皮的所作所为就一直睁只眼闭只眼。”
白杨想了想,然后问木槿:“我是不是闯祸了?他们不会就这么算了,一定会找上门来。”
木槿笑笑:“既然做了,就不能后悔做过的事情。与其想着他们什么找上门,不如想想你用了几分钟才把他打趴下,你还能不能让自己的度更快?”
“啊?”白杨没有想到木槿让自己考虑的竟然是这些东西,难道她不该怪自己出门就闯祸吗?为什么和自己想的不一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