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景笑了笑:“一点点。”就是不知道才来查。
曲少梓又端起了酒杯,流景他们又再迎上:“再敬诸位一杯。”说罢一饮而尽。
“公子是看上家父哪件宝物了?如此大费心机”曲少梓开门见山道。
算得上至宝了吧:“那宝物有点贵重,倘若我见到你父亲了,你便知晓。”
曲少梓修长的手指转着酒杯,似笑非笑的看着流景,这人也不过是比他大个两三岁,何以如此深沉,一来一往都像打在棉花上,白费了力气,曲少梓笑着,端起酒杯自饮,有趣有趣:“那我拭目以待了。”
闻他一言,流景也轻笑:“来,我敬曲公子。”
“有劳”侍童添了酒,他再饮下,这一来二去间,一壶酒也光了,曲少梓没过瘾,又让侍童再去加酒。
“不知公子打算在南郡城待多久?”曲少梓问道。
“弄清宝物便回去了。”
曲少梓的手搭在桌上,指尖画着圆,面目清朗:“这么说便是没有具体日程了。”
范无救见流景喝了不少,贴心的给他斟了杯茶:“越快越好吧。”流景将范无救端到眼前的茶饮下,果然舒服了些,说这话是想着他也得挑个时间回去露个脸,免得酒青起疑。
“不知公子是哪里人士?若有机会,我也想拜访拜访。”曲少梓见他眉间笼了酒意,想着他们两个的确喝了不少。
难怪艳骨都能醉,这阳间的酒就是不一样,不过他小小年纪怎就这么能喝?至今都一脸风轻云淡的:“路途遥远,不去也罢。”
曲少梓轻笑:“天下是何地方?脚步到达不了的?”
流景也认真:“不是到达不了,是太费时间,公子是生意人,应当知道花时间的事都得不偿失。”
曲少梓举杯,欲饮将饮,嘴边一抹笑:“因人因事而论罢了。”
流景也笑:“公子好见解。”又敬他一杯。
这对酌间,又一壶酒下肚,尽管喝了不少茶,脑袋还是有了昏胀,肚子也是鼓鼓的。
等到流景差不多醉了,日头的余晖沿着窗口照进,尘埃在光中飞扬,楼宇在余晖中辉煌
“我与公子倒是一见如故,这不知不觉竟喝到日暮了!”桌上的菜换了两遍,这一不小心就待了大半天。
曲少梓此时多少也有醉意,双颊布满晕红,说话的力气也是轻了不少:“呵,快意人生总是要过得快些。”
流景起身,朝他拱手道:“美酒虽好,不宜多饮,今日已尽兴,下次再聚。”
他也摇晃着站起来,笑道:“下次便是你请了。”
“当然,无救,你送曲少爷回去吧。”看他浑身无力扶着桌,也知他醉的差不多,当然,流景也好不到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