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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信良见流景一个劲的赔笑,出口解围道:“一定是少梓你输了不肯认,记挂着流景公子了。”
曲少梓也不反驳,笑道:“当然,我可期待流景公子约我把酒言欢。”
“一定一定。”流景呵呵笑,这曲少梓与卫纸月果然不是一个爹的,卫纸月哪有他这般心思复杂,怎么看都像酒青。
感受到目光,流景转过头看向艳骨,艳骨正一本正经的看着他,那面色如常的流景看不出他所想,因此只好对他笑,这一笑算是把刚刚的不愉快都抛之脑后了。
“流景公子与艳骨公子不远千里而来路上辛苦了。”一番谈笑,曲暮这才表示地主之谊。
艳骨应道:“虽说路途遥远,但一路赏光而来,也不失为乐事一件。”
曲暮又道:“年轻人能随遇而安,苦中作乐是极好的。”
艳骨道:“南郡好风光,更让人流连忘返。”流景看着他,他在人世待了不知多少年,即便是随口而来,也让人深信不疑。
曲暮问道:“既然公子有意,不如在南郡城多待几天,也好让曲某尽尽地主之谊。”
艳骨完全不推脱:“既然如此,晚辈却之不恭了。”听艳骨此言流景也不好再多说什么,他的打算虽不清楚,而自己虽表面是他表哥,背地里还是要听他的。
这一来二去,又寒暄了一会,下人都不知上了几遍茶,三楼才传来声音,流景正疑惑,却见座位后的木墙忽然打开,而原本四间被木墙隔开的厢房真的成了相连,让流景震惊的,不是这墙没了,而是四间厢房堆满的奇珍异宝,一件件,井然有序的摆放在木桌上。
老远的瞄了过去,有字画,有青铜白瓷,更有美玉,悬黎!
而厢房的尽头,柳卿相正从那边缓缓走来。
曲暮也起身,往那桌边走去,柳卿相走了过来,拜礼道:“曲大哥,这是这个月收罗到的宝物。”
曲暮点点头,沿着桌边走,一边走一边看,见他神色认真,似乎在打量,看见那雕刻精美的玉,捧起来看看,好像看着又不是,又放下,再看其它,如此来回,直接从桌子的这边走到另一边,走完一圈。
流景是第一次看见这么多宝物,一见到它们流景的眼睛就粘上面了,看见曲暮能过手瘾过眼瘾不禁有些羡慕,这些都是宝,都是白花花的银子。
曲暮大约看了半个多时辰,逛完一圈回来的时候,直接说了一句:“把那几幅字画和那玉佩留下,剩下的老规矩。”流景差点没惊呆在这句话里。
他就轻轻松松的看了一圈,就把这些宝贝打发了。
柳卿相跟了曲暮十几年,知晓曲暮又没找到,很快的便吩咐下人行动起来,将曲暮要的打包出,剩下的老规矩转卖。
曲少梓从一开始目光就在流景身上,见他眼睛跟掉里面了似得,不禁有些好笑,说他深沉,却又这般不加掩饰:“流景公子这么眼巴巴的看着,可是看上什么好东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