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很重要重要到无法言诉!流景翻身压住他,看着他,目光灼灼:“我能用我的所有时间找他,也能用生命换你平安,你觉得你们两个有什么区别?”
“我。。。”帝休被他看的不知如何反应!目光躲闪,不敢对视,晕黄烛光下,帝休的脸流转着温暖。
“帝休。”看来是酒精发酵,将流景都迷醉了:“我想。。。”
帝休听完流景伏在耳边所说,脸刷的一下红的就跟充血了一样!
“会痛吗?”他侧开脸,说这句话时并不敢与流景对视!
流景叹口气,手指却是挤进了他的指缝里:“我明白了。”
帝休以为他是要放弃,正想说什么的时候,流景却是手一挥,房内烛火熄灭,顿时陷入一片黑暗,等视线清晰,他的吻已经缠绵而来!
被引导的帝休慢慢的跟流景换了位置,衣衫脱落,流景小声说话:“别伤着自己。”
帝休再次红了脸,心脏跳的快速,他握紧流景的手,十指相扣,将自己和流景合为一体!
“流景。。。”
帝休看见他们纠缠住的发,忽然笑了!
第75章75
夜半,更声响起,帝休在身侧熟睡,流景睡了会又醒来,街上的更声合着门外的夜风断续入耳!
看他睡颜,唇角微扬,是梦到什么高兴的事了吗?流景抬手将黏在他脸上的发拨开,像是最后的愿望般,将他拥在怀里!
来找帝休那时便做好了与卫纸月撕破脸的准备,只是没想到会那么快,他加在她身上的术法,她用不到四个时辰便解开了,离破晓还有一刻钟,她在门外,手上握着泛着冷光的剑,面色阴冷!
对立的局面,她握着剑,流景却在犹豫:“流景,你果然只会挑起我的杀性。”
像十八年前,明明知道结果不会改变,却仍旧是不死心:“是不是真的没有转圜的余地?”
卫纸月冷笑,白色的身影在破晓前的蒙光中仿佛渡上一层寒意:“你能杀他吗?”
重重一叹,实在无可奈何:“动手吧。”
“为什么我总是阻止不了你找死?”卫纸月手上的剑泛出白光。
倘若欠了就真得拿命还,那么今日,流景只愿无怨无悔。
做判官二十年,流景从未有过兵器,今日手上这把银剑,是凌虚赠给帝休的,就这样受召唤来到了他手上!
卫纸月的确比想象中的要强,她不仅术法高深,连剑术都是了得,他们从帝家打到街上,从街上打到屋顶,两剑交锋,蹡蹡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