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他与景池应该有冤仇才对,何以他会这样跟酒青说话?正好奇着,这景池忽然发生变化,见他全身散发出金光,刺的众鬼皆是闭上了眼,一会之后,金光散去,那百岁老人景池,忽然变了个模样,正所谓,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
这新皮相,立如芝兰玉树,见他锦色华服上,绣着扶桑树一棵,更显其身材修长,如墨长发半束半披,被玉色玉环穿梭束住在脑后的上段发丝,玉环贴合,发带垂下,正是温润如玉,谦谦君子。
景池笑着,如春风拂过:“不知你可满意?”这话是对酒青说的。
酒青在流景身后,是个什么神情看不清楚,却听见他声音顿了下:“谁。。。谁稀罕你啊。”
就算流景瞎,也瞧出这两位是有什么猫腻了。
“不知景池你找酒青是有何事?”最主要是方不方便说。
景池见流景插话,目光望了过来,但是在他温暖的目光中流景又不明白,刚刚还在调侃着酒青的人何以会露出这般温暖的眼神:“我不是找他,是找你。”
“找我?”难道冤家找上门了?景池在百年后见到他,是要算景钰那笔账?
景池点点头。。。。。。
“此次来找你,是为帮你解除艳骨封印你记忆的禁术。”月华楼内,只有流景与景池酒青三个,正厅中,流景正为他们沏茶。
得知景池是找自己后,流景便将剩下的事交给了谢必安他们,同他二人回了月华楼,毕竟那些事始终要面对。
“你能解?”对于此话,流景是不知该喜还是该疑。
景池又点头,端起茶杯,啜了口茶:“能,但是要他帮忙。”他又看向酒青。
在酒青躲闪的目光中,流景终于真正明白,他这次来这的目的以及他说的那句等。
“要怎么做?”
景池放下杯子,说道:“也简单,以法克法便行。”
见他胸有成竹,且见他时,一股莫名的信任油然而生,如今这时,流景全听他:“好,怎么做怎么来吧。”但是。。。“在那之前,我要先问你个问题。”
景池不知流景要问什么,看向酒青,酒青也是摇头:“好,你问。”
“你为什么要帮我?我不是害死你哥哥景钰吗?你为何要助我解除禁术?”
景池一脸懵懂:“景钰。。。是你害死的?”
“难道不是?”他这样子,让流景一头雾水。
景池沉默了,因为他搞不懂现在是什么情况,流景的记忆只是被封印,不是被扭曲,为什么会有这想法?是谁说的?黑白无常?还是艳骨?
“是艳骨告诉你的?”
并不是,于是流景摇摇头!
景池叹口气:“流景,过去会比你认为的更复杂,如果是你害死景钰才招艳骨这般记恨,那。。。”他隐住了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