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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月华忍不住轻声笑:“原来你叫我名字时,我也会醉。”
流景最后一个念想是,这都哪码子跟哪码子的事,为何一夜过去,月华成了艳骨,艳骨却是扯起慌来,眼睛都不眨一下!
昆仑山上过去了几个日夜,月华以艳骨的身份在昆仑山受遍众弟子的膜拜与倾慕,自从知道迷画心意,又在醉玉眼前演过一出戏后,月华白日便和迷画腻在一起,看似郎情妾意,你侬我侬。
流景自从知道月华就是个衣冠禽兽后,一有机会就离他远远地,要知月华白日里有多斯文,夜里就有多败类!
月华与迷画腻在一起整整半个月后,醉玉的脸色越发不佳,流景白日大多时候还是跟醉玉待在一块,一是为了观察醉玉,二是为了煽风点火。
要怎么说?以流景的经验看来,这醉玉是个闷葫芦,明明喜欢迷画却拉不下脸,知道迷画沉迷月华后又百般不愿,可死活不肯说出口,憋自己一身内伤!
流景第一百一十一次看见醉玉偷瞄月华与迷画后,终于失去了耐心!
要知道月华与迷画就在他们眼前腻歪!
“醉玉,陪我喝酒。”
流景将手忽然搭在醉玉肩上,醉玉本在偷看迷画,这一拍生生吓到了他:“仙君。”
流景注视他的双眼,本晶亮的眼经过这半个月却是布满血丝!“酒瘾又犯了。”
醉玉实在拿他无可奈何,明明是个神仙,怎会这么贪酒?
醉玉跟他回了琼玉楼,将酒桌摆在瑶树下,抬首便是玉白之色!
“仙君如此好酒,天上的日子是怎么过的?”
流景摇着扇子,听着那倒酒声:“我有两个好友,自小一起长大,天上的酒便是跟他们一起饮。”
“不知是哪两位仙君?”醉玉对于天庭之事,知道的的确不多。
“白宇与景池。”
“原是白帝之子与老仙的徒弟。”
流景端起酒杯敬他,昆仑山圣地,不理俗事,便是流景在天庭臭名昭彰,醉玉他们也不知那丁点半点:“那你可知,他们二人其实互相倾慕?”
“这。。。”醉玉真的震惊了,他没想到天上神仙好这一口。
“你不知道也不奇怪,因为这事只有我知道。”流景望着醉玉笑。
醉玉错愕:“既然如此,仙君为何。。。”
“因为你跟他们一样,明明喜欢,却不敢说破。”流景抬首,望着头顶的玉白之色:“其实要说,你比他们两个幸运,白帝知晓这事,虽然不曾开口阻止,但是。。。白帝疼这儿子疼的过分,有些时候,不说出口的话会让人更难以捉摸。”
“仙君因何说我幸运?”
“因为你喜欢迷画,无人阻拦。”
醉玉低下了头,不敢对视流景的眼睛:“这。。。我。。。”
“我若是你,定然不会让自己缩成这样。”流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