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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要的是一个结果,尽管文娉心死!
文娉经此重创,休养在床,带她回来那夜,她虽有知觉,却并未苏醒,由着文卿与安言守着她,莨栾在文家待了两日,便和小二哥回了乐红尘。
在那是非之地终究没有一个人喝酒来的畅快!
安言在文家住着,抽空才回乐红尘一趟,小二哥重开酒肆,日日只管忙碌,而莨栾在他的跟前饮酒,顺便帮帮他。
到了三月,人间正是春花烂漫,春风屠苏,暖阳正好!
花开烂漫间,安言急冲冲回了乐红尘,走到跟前将那消息说与莨栾听的时候,与她着急相反,莨栾一派平常!
“那是文娉的事。”饮了酒,莨栾淡淡道。
“可是。。。”安言顿了声:“不管如何,你去看看吧,能劝。。。就劝了。。。”
想要拯救一个心死的人,这活不比救人活命简单,再则,他从不会对人强求,安言来找他去劝文娉,这人着实是找错了。
但是相交一场,若是不去不是那个理,敲了木门进入房内,文娉未施粉黛,脸色苍白的坐在红木桌旁!
“你来了。”经此一事,她更安静了。
莨栾在一旁坐下,直言道:“你想清楚了。”
文娉温柔一笑,像极了初见,却又是落寞:“不清楚又如何,我们终究回不到过去。”
莨栾噤了声,对于她要出家长伴青灯一事,并无多想:“你若还是记着他,到哪不是想。”
“可我放不下,我能理解他对郁离之情,却不懂他为何如此决绝对我不爱。”渐渐地,文娉的声音暗了下去。
莨栾伸手倒了杯茶,递到她面前:“想清楚了,就去做。”莨栾起身,落落大方离开。
徒留她一人,对着那杯半温的茶水出神!
再出房内,是文卿与安言并排的身影,听见了打门声,他们二人回头,同时走了过来。
“如何?”文卿脸上有难掩的着急。
莨栾走下回廊:“随她去。”
“莨栾。。。”文卿在身后喊。
莨栾回头看他,目光中,是他不忍之色:“你们能弄一个傅信良出来吗?或者,将文娉的心救活。”
“可她还有我们。”文卿不死心。
“文卿,她能舍一次就能舍第二次,这世上,从来难救的就不是疑难杂症,不是生离死别,而是哀莫大于心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