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正吐的时候,白雅南也冲了进来,直接到了洗手池,干呕了好一阵,又打开水龙头,又是漱口又是洗脸。
当我终于吐完,吐得精疲力尽的时候,白雅南竟然还在没完没了的擦洗,我瘫软的坐在地上,气若游丝般瞅着白雅南,心里依然恶心,又无比的恼怒。
“你······你TM真是个变态!”我虚弱无力的对着白雅南叫骂:“你······你还是人吗你?有你这样的吗?就······就这么不管不顾的吐······呃······”
一说到“吐”这个词,我又一次忍不住的趴在了马桶上,对着里面卖力的呕,可因为肚子里实在没东西了,呕了半天,也没吐出来。
“说谁变态?”可白雅南却对我没有一点愧疚之心,更没有一丝一毫的“怜香惜玉”之心,竟然抬腿就踹了我一脚,还理直气壮对我喝骂:“你才是变态!流氓!臭不要脸!要不是你给我看那东西,还······还对我······那样,我会吐吗?”
“你······你还恶人先告状?”我被踹的再次瘫倒地上,抱着马桶对着白雅南无力抵抗:“白雅南,你······要不要脸?咱······咱可都是事先说好的,也都是······你同意的,现在你又倒打一耙,还······还吐我······”
话没说完,我又开始对着马桶干呕,而白雅南听了我这话,脸上也有些惭愧之色,但她却依然没有任何悔改之心,而是嘴硬的对着我又喊道:“那又怎么样?那也是你一开始非要看······看那种东西,从一开始你就没安好心,龌龊!无耻!下流!你们男人······都是畜生!”
骂完了,白雅南竟然也不管我,直接出了洗手间,随后就听“咣”的一声,明显是关上了卧房的门。
我还依然抱着马桶苟延残喘,过了没一会儿的功夫,白雅南竟然又返回了洗手间。
我心想,这娘们看来还有点良心,知道我吐的没了力气,能回来扶扶我。
可刚一抬头,就看白雅南已经又换了一身睡袍,然后一把将抹布就朝着我的脸扔了上来,对着我颐指气使道:“赶紧滚出去,拿上水盆,把自己的衣服换了,再把外面沙发和地上都收拾干净,我要洗澡,等我洗完,你再洗。”
“白雅南,你大爷!”一听这话,我气的肝儿都要炸了,猛的就跳了起来,指着她破口大骂:“你还是不是人?我都TM这样了,你还让我干活?老子TM欠你的?不干,你自己吐的自己干!”
“你就是欠我的!”白雅南却冷笑一声:“别忘了我们签过合同,所有家务都你负责,不然的话,我有权扣你······”
“算你狠!”一听白雅南说要扣钱,我立马没了脾气,只能接了一盆水,拿着抹布,朝着她狠狠瞪上一眼,愤愤的出了洗手间。
走回客厅,看着被白雅南吐的一塌糊涂的沙发和地板,我一边小声的咒骂,一边忍着又要呕吐的冲动开始收拾,而这时候洗手间里已经传出了淋浴的哗哗流水声。
收拾干净以后,白雅南还没有出来。
这个时候电视还没有来得及关,里面的男女依然在卖力奋战,我刚想去关掉,心里却一阵纳闷与疑惑。
问题到底出在哪儿了呢?
刚刚看片儿的时候,白雅南的表现明明反应出了她不是性冷淡,明明能被里面的情节深深的吸引,进而身体出现反应,可为什么最后还是吐了出来?
我一时琢磨不透,但想到白雅南当时的样子,还是能令我一阵心情激荡,她的身子真软,皮肤真嫩,手感真······
我的手不由自主的在空气里抓了抓,那种摩挲白雅南身子的余味尚存,令我情不自禁的咧开嘴巴傻笑了起来。
如果能再来一次就好了!
我贪婪的幻想着,不由自主的朝着洗手间望去,听着里面哗哗的水声,突然一个大胆的想法冒了出来。
如果再想碰白雅南,显然不太可能了,而且我也怕再被她吐一身。
不过,看看她的身子总还可以吧?
毕竟跟白雅南同在一个屋檐下生活了一个多月,我始终很“君子”的(其实是不敢)没有对她有任何窥视之心,可眼下不同了,我们都有过那么亲密的接触,我甚至还得到了她的初吻······或者说,是“初吐”,那么我看看她身子又怎么了?就当是给我的补偿了!
这想法一冒出来,我就忍不住抱着水盆朝洗手间走去,因为当初这房子是和刘忻冉结婚用,我曾幻想可以随时欣赏她沐浴的香艳光景,所以连洗手间里的锁头都被我拆了,这时候正好派上了用场。
轻轻的把门打开一条缝,我屏住呼吸,小心翼翼的朝着洗手间里望去。
水雾弥漫在洗手间里,令里面充满着旖旎的温暖气息,也令我的心中荡满春意。
我由下而上寻觅,首先映入眼帘的是那双浑圆修长的大腿,看的我再一次怦然心跳;再往上,雪白紧翘的臀部已然令我的鼻腔开始发热;我强忍着已被唤发出的本能欲望再次往上观瞧,纤细的腰肢,挺直的玉背,嫩滑的香肩······
我有些微许的失望,没想到白雅南竟然背对着门口,另我无法看到她正面的美好风光。
“转过来······转身······”
但我并不气馁,心里一遍遍的期待着,又朝着白雅南的头部移去。
我猛然一怔,白雅南低着头,双手捂着脸,同时注意到,她的双肩其实一直在不停的抽动。
白雅南在哭?
为什么?
而且······为什么哭的如此伤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