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歉意的回答,看着她细心的为我上药,心里以是五味陈杂,虽然我说了没事儿,他还是让张妈过来给我上药,看来,是真的担忧把。
对于这次出行,他是真的尤为看重。
张妈也没有再追问,细心的检查了我的脚踝,确定不用叫医生以后,才松了口气,“小姐,休息一下就好了,刚先生吩咐了,您脚上有伤,晚饭就不要出去吃了,我会送上来。”
“严总吩咐的?”
潜意识的便问出口,问完之后才心中猛然一惊。
我在期待什么?!
张妈淡淡的点头,“嗯,先生交代了,让小姐今晚好好休息。”
好好休息吗?他这是怕我又会胡思乱想,然后临阵退缩吧?
我既然答应了,又怎么会临阵退缩。
我不由得泛出了一抹苦意,只觉得全世界都变的黑暗无光了。
有些事该来的还是会来的,不是逃和躲就能够避免的,更何况,我已不想再逃了,既然早晚要面对,又何必再拖延。
更重要的,我想要尽快结束眼前的这一切。
一阵冷意袭来,我不由得回头看了一眼落地窗,那窗子还维持着司徒医生打开时的样子,冷空气正肆无忌惮的往里灌。
张妈起身想要帮我关上窗子,却被我开口阻止了:“不用,我自己来!您忙去吧。”
将医药箱放在我能够得到的地方,张妈并没有拒绝我,转身迈步出了我的房间。
我又坐了好一会,才勉强起身去关窗子,右脚落地却也没有那么疼了,明日应该不会有什么影响才对。
走了几步之后,右脚踝似乎适应了地面,那微微的疼痛感也就缓解了不少。
目光却在无意间扫到一个闪亮的东西,我凑近了细一打量竟是一块男士手表。
我不由得疑惑,我在这里住了少说也有一个月了,这房间几乎都是我自己亲自打扫的,怎么会多出一块男人手表那?
想想今天只有那么两个男人来过,司徒医生是不可能把表落这里的,因为他压根就没进来过,那么就只有一个人了,那就一定是严耕的。
我伸手捡起那块手表,仔细的打量了一番,还真就是他手上带的那块,可他是什么时候落这里的?
难道是刚刚甩我那一下?还是我崴脚时他抱我的时候?
可他好像打从进来的时候就没有戴表吧?我清晰的记得他刚进来拉我时,他的手上是没有手表的。
那这块表到底是怎么落在这里的?
想不通,我索性不想了,随手将手表丢在床头柜上,想着我走以后,张妈过来收拾房间时看到,应该会拿过去还给他的。
关上窗子,又走了几步,脚上的疼痛已经缓解的差不多了,我仔细的查看了下自己的行李,确认没落下什么东西,这才躺在床上休息了一下。
晚饭如他所交代,张妈早早的就送到了房间。
原本想要放空自己好好休息,却无奈还是没能睡得踏实。
辗转反侧到后半夜,脑子里乱七八糟的塞了诸多的年头,理着这些日子发生的事情,却始终没能理出一个头绪来,直到天际有些发白,我才慢慢的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