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没有派人回去打探过,试图将江辞安找回来。
但暗卫说……
苑阳小院,已经人去屋空……
那个小子,似乎已经走了。
对长乐的愧责与疼惜拉扯着他的理智,让他烦闷异常。
眉头紧锁,愈加沉郁。
沈长乐看出他的低落。
躺在榻上伸出手,轻轻扯了扯他的衣袖。
软软糯糯地撒娇:
“皇叔,我想吃桂花糕。”
其实她并不想吃,她想喝江辞安做的酸辣汤。
但她也不想看着皇叔积郁成疾。
便以此来宽解他。
沈霆昱闻言,果然放松了不少。
原本拧成结的眉心也舒展开了。
“好,我去买,可还有什么其他想吃的?”
“嗯~没有了。”
她苍白着脸色,却仍故作轻松地笑道。
看得人怪心疼的。
沈霆昱抿着唇角揉了揉她的头发,转身出了门。
沈长宁瞥了跪在榻前的陆明朝一眼,淡淡呵斥:
“你也出去。”
“是……”
陆明朝还虚情假意地看看沈长乐方才退下。
见人都走了,沈长宁这才让御医上前诊脉。
急切询问:
“如何?”
御医跪地,惶恐作答:
“公主殿下,有,有刚满两月的,身孕……害喜,实属正常现象……”
摸到脉的时候,老御医都懵了。
不是说,公主殿下离宫时就有身孕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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