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范围够广阔,所以时至今日从未出过任何差错。
确实不会出差错,别说江成恩这居心叵测的,就连江晚黎与张清荷一条心的,也压根猜不出到底约定了什么密码!
她下意识看着厉聿臣,想问问能不能走后门,把东西取出来。
厉聿臣闭目养神,压根没看她。
不过从身边女人一片寂静,和过于炽热的目光来看,他猜出她在想什么。
“保险柜有销毁系统,强行破开里面的东西会被销毁。”
换言之,他也没有办法。
江晚黎禁不住脱口而出,“谁想的这么变态的保密方法?”
张掖一脚刹车踩下去。
厉聿臣狭长的眸倏地睁开,侧目看向她。
“……”江晚黎沉默,母亲去世前在金辰会所存的东西,那都是十几年前了。
那会儿厉聿臣才多大?不可能是他吧!
难道金辰会所,不是他后来才收购的?
哦,不是。
看厉聿臣郁郁的目光,江晚黎悻悻敛回视线,看向窗外景色。
她大脑一片空白,想不出到底是什么密码。
半小时后,她到了。
下车前,她又问了一句,“厉先生,密码试错率是多少?”
“三次。”厉聿臣看都没看她。
“好,谢谢厉先生。”江晚黎打开车门下去。
车门被关上,车厢里一片静谧。
待江晚黎进入小区后,张掖发动引擎驱车回到车流。
他看了眼后视镜,汇报道,“厉总,先说江律师还是陈国安?”
“江晚黎。”厉聿臣并未睁眼。
“江小姐不是江家的远亲,是江成恩的大女儿,江老师同父异母的姐姐,六年前因为不愿意被父亲安排联姻,逃出家门。”
六年前的这件事情,在京北圈子里悄悄传开,闹的挺大。
厉聿臣蓦地睁开眼睛,眸光漆黑如墨,“接着说。”
“她离开江家后,就开始工作了,跟现在的京江律所合伙人京鸣是同事,后来两人一起跳槽开了京江律所。”
听起来这经历没什么问题,可最大的问题就是太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