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登时停在路上不敢动。
方渔道:“把这两条狗带走,告诉你们老板,谁的账谁自己还,再敢来我家骚扰,拆了你们的赌坊!”
那人连忙点头,扶起满脸坑的大汉,背上已经昏厥的瘦脸汉子远去。
白娴凤还没从刚才的惊吓中缓过劲儿,此时见人走远,说道:“小鱼儿,你现在什么修为了?”
方渔道:“娘,我炼气中期了啊!”
白娴凤道:“我就是没想到啊!唉!”
方渔道:“快走吧!先把红果儿的身契换了,然后再说!”说着方渔一手拉上白娴凤,一手拉上红果儿。
红果儿惊魂未定,虽然她不是没遇到过这种流氓,但作为曾经干巴巴的小姑娘,这些流氓的目标从来也不是她。
白娴凤道:“你刚才把人打伤,没事儿吧?”
方渔道:“没事儿,最多赔点儿银子就是了!”
白娴凤心有余悸的道:“别出事儿了!”
方渔道:“放心吧!娘!咱们现在也有后台呢!”
想到方立辰和张兆阳,白娴凤松了口气,说道:“一会儿办完事儿,我们去和立峰叔说一下这个事情!”
方渔点点头,没有反对,要是不让白娴凤去说这个事情,估计她会一直担心下去的。
三人来到户科办事地点,方必胜已经完成除签字之外的所有手续。
当红果儿在新的身契上签字按下手印,白娴凤抓着红果儿的手交到方渔手中。红果儿此时的激动已经超过刚才的恐惧,因为这就相当于她出嫁了,从此之后就是方渔一个人的红果儿!
有了来时路上的一段经历,回程时,三人坐上了方必胜的龙驹车。
方渔趁此机会,将来时路上的事情和方必胜讲了一遍。
方必胜不认为是什么大事情,表示会和巡城司打招呼,此外,他告诉方渔九九赌坊背后是城主的关系,有一位心动期修士坐镇。
如果对方闹的厉害,给一些钱就可以了,没必要得罪他们。
然后他又问了欠账的来源和钱数,就建议不如直接还掉。
白娴凤说,方子墨也曾帮他弟弟还过钱,但是还了之后,方子赫还会再去赌,赌坊还会继续赊账。只有欠账三千两以上,赌坊才不会再借钱,所以,这钱还不如欠着。
方渔说,让赌坊去找方子赫要钱,凭什么找自己家。
方必胜则告诉方渔,只要一个人帮赌徒还过一次赌债,下次这赌徒再欠钱不还的时候,赌坊会自动找这个人还。
到家后,方必胜拿走了方渔的嫡系子弟令牌和红果儿的身份证明,说去办理红果儿的仆从登记。
白娴凤跑去找方立峰。
方渔则回屋继续打磨身体。
中午时分,白娴凤回来,与方渔和红果儿一起吃饭。
下午,方必胜回来,带回红果儿在方家的仆从身份证明、铁制的身份令牌,还有第一个月的例钱。
看到例钱是八两银子,方渔奇怪道:“不应该是五两吗?”
方必胜笑道:“我帮红果儿申请了一等仆从,八两!”
方渔道:“一等仆从?”
方必胜道:“方家的仆从分为三等,一等是最高的,八两银子一个月,二等是五两一个月,三等是三两一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