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问夏向来不按套路出牌,她贴上他的唇暗昧厮磨。
燕斯京喉结轻滚了滚,将她松开,嗓音克制又无奈,“有本事不来姨妈的时候也这么热情!”
鹿问夏像有了免死金牌可以随意闹腾的坏孩子,含着一抹放荡不拘的微笑,“看心情。”
燕斯京看不惯她恃宠生娇的模样,一把拽起她的手腕,又将人拉到身前。
淡红的薄唇邪异地勾起,眉眼肆意掠情,嗓音暧昧不清,“还真没试过浴血奋战,要不,试试?!”
“燕斯京!”
这人说不定也是个疯子。
毕竟,鹿问夏也没多了解他。
她拼了命似的想要从他的禁锢中挣脱而出。
没想到,水下却厮磨得更厉害。
“别动!”燕斯京实在受不了了,全身沸腾的血液仿佛在倒流。
他紧咬着唇,头皮都要发麻,“放心,我不是侯长镜,没有那么渗人的癖好。”
燕斯京话音刚落,又将人松开。
鹿问夏“嘁”了一声,“你最好是!”
燕斯京狡黠的双眸盯着她,眸色勾。情。撩。欲,像是报复性地反。撩,“其实,不进去……”
“……也是有其他方法的!”
鹿问夏忽然觉得自己进了虎狼之穴,下意识地往浴缸的边缘退去。
燕斯京就这么盯着她。
她退一步,他往前一步。
狭长的双眸透着一股子坏笑!
他只是故意逗她。
谁让鹿问夏这样肆意妄为地撩他。
他本就心火难耐,难受的快要炸了。
直至退无可退,鹿问夏可怜巴巴地喊道,“燕斯京,我肚子疼!”
她又随时随地的开启撒娇模式!
燕斯京也是服了。
偏偏,他又吃她这一套。
燕斯京想起她刚刚那副奄奄一息的模样,于心不忍。
他往后退了两步,将沐浴露挤到掌心,“过来!”
“干嘛?”
“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