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尽量。”
“是必须。”
“嗯。”
守得云开见月明。
或许是两个多月两人之间若有似无的阴影散去,司繁第一次在喻栀韫面前展露出灼热的情绪,在炎炎夏日,哪怕是开了空调的房间里,也显得一室暖热融融。
肌肤相贴,司繁压着喻栀韫又觉得委屈了她。
堂堂喻栀韫怎么能这么委屈的跟她在地上水乳交融。
于是司繁便起身将她抱起来,想要推开那扇许久未曾推开的门,走到一半又停下了脚步。
喻栀韫却轻轻一吻落在她的耳垂,“不敢吗?要和我在地上做吗?可是地板硌得我腰疼,明天还怎么拍戏?”
其实早在两个月之前喻栀韫就把房间收拾过一次了,里面已经没有了段然的痕迹,只是司繁一直没有进去睡过。
现在她这样问司繁,而司繁怎么会这么委屈喻栀韫。
那双指节如玉一般的手推开那扇门,一切照旧,司繁的东西依旧摆在原来的位置,也找不到任何段然的痕迹。
似乎感知到了什么,喻栀韫掌心贴着她的胸口,“你心跳好快,是为姐姐心动吗?如果这样的话,姐姐可以奖励你吻我一下。”
司繁没有说话,沉默着抱着她,心情复杂。
似有什么要将她拉入深渊,天摇地转间,司繁呼吸陡然急促起来,缓缓收紧抱着喻栀韫的手。
“害怕?你会有害怕的东西吗?我不是在?别在我面前丢脸,很丢人的,司警官。”喻栀韫主动吻上司繁的唇,带着她两人一齐倒入床上。
手盖在那双手上,又摸到了那双令她兴奋的双手,引领着那双手放在自己的腰上。
衣衫落地,喘息之间,所有轩然未曾平息。
但喻栀韫在司繁耳边说,“不就是停职吗?回去你依然是司警官,知道吗?”
意气风发的司警官被停职三个月,因为在公众面前露过脸,以后再也没办法执行卧底任务,执行任务时总是会受限。
籍籍无名的司繁彻底的火了一次,却成了她的枷锁。
她只是想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仅此而已,让一个除了吃饭睡觉的时间几乎所有时间都落在工作上的人闲下来了,多么可怕的一件事。
“我不是了,我最信任的他们并没有给我最基本的信任,甚至我都没办法为自己辩解什么。”司繁不愿意回忆,闭上眼只埋首在喻栀韫的怀里,像个委屈的孩子躲在妈妈怀里哭诉。
可是司繁又做错了什么。
自始至终都只有喻栀韫一声不吭的站在她身边,告诉她没有错,这件事是没有对错的。
论迹不论心,论心世上无完人。
只一句话,平息了多少司繁的委屈和自我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