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蔷又病了。
这次发烧说梦话,比上次还要严重。
回到家后,傅今慎第一反应是要送她去医院打吊水,但又怕行踪暴露,他抿了抿唇,最终对一旁的傅世忠说,“爷爷,你联系一下郎大夫,让他上门来给沈蔷看看。”
闻言,傅世忠一脸的怒火,当即便往他肩上大拍一掌,“你这臭小子疯了吧,你媳妇都病成这个样子了,马上就要烧傻了,你不赶紧把她送到医院去,请个郎中管用个屁!”
事情紧急,傅今慎一边用冰毛巾往沈蔷额上盖,一边解释,“爷爷,去医院就要登记信息,我怕他寻着味找到这来。”
听了这个解释,傅世忠轻叹一口气拍了下自己的脑门,“怪爷爷,爷爷老糊涂了。”
话落,他很快就去外面打电话。
十几分钟后,一名头发花白的郎中上门。
简单探过温度后,他眉头紧锁,很快便开始整理药剂,给她打吊水。
针头扎进去那瞬,沈蔷身子颤了下,嘴里也尽是一些无助的呼喊,“外婆……小姨……”
“救救我,我怕,好痛……”
瞧见她陷入梦魇说胡话,郎大夫简单问询,“她每次发烧都这样说梦话吗?”
傅今慎沉着脸轻点头,“这两次都是这样。”
“方便我帮她把下脉?”
“当然可以。”
几分钟后,郎大夫收回手,他一边整理自己的医药箱一边说,“这姑娘身体里阴气重,气血运行不畅,心理压力又大,这样,我给她开几副中药先调理调理。”
傅今慎道谢,“谢谢郎大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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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瓶水吊完,已经是翌日清晨了。
一晚上过去,沈蔷烧退了,只是还昏睡着。
得知她烧退下去了,傅今慎那颗紧张高悬着的心,这才放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