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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和Snape又怎么了?”Hermione放下酒瓶时说。
Harry盯着橙黄色液体中的气泡,一时没有反应过来。“什么?”他模糊地出声。
“别当我瞎。之前我去找你时,你就一直盯着壁炉的方向好像其他的地方都没了颜色。而现在你跟我呆在这里,摸着杯子不喝好像有多大的仇,却死活不提回去的事。”
哦有这么明显。
“你对他做了什么吗?”女孩扬起眉尖。
Harry拿起杯子将寡淡的酒液灌进了胃。应该问问他对我做了什么才对,偷袭还真的是一门经久不衰的艺术哦。
“可能是因为我在决斗中的表现不尽如人意。”
如果良好的表现是乖乖等着被魔咒降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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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是什么意思?”Harry走近了一小步,刚刚好卡在一个警戒值的边缘。“如果我表现地不够清楚,那我明明白白地说给你听。”
他的嘴唇因刚才的亲吻而红肿,而这是如此让人难以忽视。
“我喜欢你。我他妈无可救药地爱上你了。这有没有哪些不够明白的字符?”
Snape的外壳一下子裂开了,但很快又合上,迅速地难以捕捉。
“你喝醉了。”他哑声说。“你该回去休息。”
然后他重新跌回了沙发中去,拒绝再向年轻人的方向看上一眼。他的抗拒是如此毋庸置疑,以至于忽然之间Harry什么都不想再说。
他又难过又失望地深深看了他一眼,用好像失去知觉的双腿支撑自己向出口走去。他想他可能搞砸了,但是-操,他不是唯一活该如此的人。
这还并不是最难以接受的部分。
当战斗的本能让警铃从他脑中炸响时,他的身体先于大脑向侧边就地一滚,狼狈但也有效,而等到他的魔杖滑到手中时他的大脑才意识到刚才发生了什么-
“你对我-”他愤怒地涨红了脸,不可置信地喊道,“我为了你的魔力每天站在那该死坩埚前,而你却拿它来对付我?”他冲过去,在男人空白的表情当中揪住他的衣领,“一忘皆空?真是仁慈,Snape,你怎么不干脆杀死我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