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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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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看待导致你家破人亡的凶手？你不记得你的父母如何死去了吗？”

不。不是这样。

致命的一句话砸了下来，Harry绝望地闭上眼。这只是扭曲事实的花言巧语，你不知道的，你不知道他会要杀了他们是Voldemort的错你不是故意要-

求你。教授，别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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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恨情仇是最复杂的事，Snape尤其不擅长这个。

接受Potter爱上自己这个显而易见的事实不比杀死邓布利多简单多少，但不可置信的原因多数并不在人物身上，而在于居然有人会他妈的爱我？-相比之下连对象是谁都没那么难以接受。

说到底，爱这个词就不该与他产生什么关联。

这是种新奇的体验。当年轻人朝气蓬勃地出现在他的领地，他看着他处心积虑地制造每一个笨拙的小花招，漏洞百出但出奇的不怎么烦人，尤其是在得到一点甜头之后男孩脸上闪闪发光的笑容，让他觉得连自己阴沉沉的生命都被点亮。

有时他也会想起救世主另外的面貌，更加强势有力，但不是很多见，在他面前时总是被藏了起来，只有偶尔才会偷偷冒出来探个头。他不得不承认同时存在的矛盾特质让青年的吸引力无限放大，也不必去数外面到底有多少黄金男孩的狂热粉丝。

所以当他听到那句绝无仅有的告白时-

但那是HarryPotter。

JamesPotter和Lily?Evans的儿子。

长久以来，他在黑暗中独自前行，跌跌撞撞。他学会操控力量，学会处理危机，学会在是非黑白中游走。

但他没有学会如何去爱。

而可笑的是Carlos指出了最严峻的事实，他对此无力辩驳。他想象出男孩痛苦的模样，犹豫和挣扎，所有一切可能会使之动摇的东西-你到底在奢望些什么呢？SeverusSnape，你难道还没有明白，做过的错事永远都不能被抹杀，而爱这种珍贵的东西根本与你无关，你到底有什么资格来期待？那男孩如此优秀，而你-

他在又一次听到钻心剜骨时心脏骤停了一拍，然后在传过来的低声呢喃里找到了自己的名字，一次又一次。他从未如此茫然无措，不敢确定其中蕴含的是爱还是恨。

“教授。”

当伴随着叮叮当当的声音被扔回石室之后，Harry顾不上颤抖匆匆拿出镜子。

“我有话要对你说。”

他的语气庄严如宣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