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菲儿以为自己听错了:
“妈,您说啥?”
黄玉茹心情沉重,可为了苏德厚的身体,她不得不狠下心:
“菲儿,你也看到了,你爸因为你那几句话差点就没了命?咱不能再让他受刺激了?小年是很优秀,可他爸有点太,……如果你还爱你爸,想让他多活几年,你就和小年分手吧?”
苏菲儿紧紧的抱着夏小年,滚烫的泪水喷涌而出:
“我不要分开,求求你了妈,不要逼我们分开,妈,……妈,……
夏小年强忍着不让泪水流下来:
“阿姨说的对,菲儿,叔叔是不能再受刺激了?要不然咱先分开一段时间,等叔叔身体好转了,或许他改变了想法呢?”
苏菲儿眼睛里满是绝望的泪水!
夏小年说的轻松,爸爸一旦做出决定,哪那么容易改变想法?
她心在滴着血,神情萎靡:
“妈,咱能不能想想别的办法?这会要了我的命的?天哪?我该怎么办?小年,你想想办法呀?”
夏小年心如刀绞,鼻子一酸,眼泪夺眶而出:
“你先冷静菲儿,为了叔叔的身体,我们先暂时分开,以后还会有机会,我等着你,你一定要振作起来?”
黄玉茹见宝贝女儿伤心欲绝的样子,生怕女儿出什么意外?只能先松了口:
“菲儿,你暂时和小年分开,等你爸身体恢复了我先试探他的口气?其实他也挺欣赏小年的,咱慢慢来好吗?”
一边是慈爱的老爸,一边是爱到骨子里的恋人,苏菲儿谁都不愿失去?可老爸已经成了这个样子,不能再危及生命?
她只能含着泪接受现实:
“小年,我不会放弃的,无论等到什么时候,哪怕一辈子,我也等!”
一周后的上午十一点,阳城南郊的“青榕茶楼”一个包间里,一个年近七十的老头和一个年轻人密谈着什么?
老头眼睛狭长,目光锐利,眼神中偶尔露出凶光,腰板挺的很直,花白的头发秃成了月洞门,更显得脑门子特别的亮!
年轻人披散着过耳的长发,脸上的疤痕纵横交错,每道疤痕都像是一段残酷的记忆,他双眼深陷下去,如同两个黑洞,让人感觉到毛骨悚然的恐惧?
老头从包里拿出来两页对折着的纸张,展开后递给年轻人:
“阮南风,这是签好的合同,金额一千万,干完这一单你就可以过上花天酒地的生活,回国后就可劲的挥霍吧!”
阮南风想也没想当即拒绝:
“花伯,我不想再干了,这种提心吊胆的生意以后别再找我了!”
花伯拧着眉毛:
“阮南风,你他妈的总是活不明白?咱这是替天行道,是在做好事?目标人物强奸杀人,无恶不作,两个月前坑了几个人一大笔钱,他应该为他的罪恶付出代价!”
阮南风瞪了一眼花伯:
“你这老杂毛就没安好心眼?上次的任务差点要了我的命,这次你还让我干,你有没有一点人性?”
花伯眨巴一下狡诈的小眼睛,接着哈哈大笑:
“你他妈别唱高调了,和我谈人性?你配谈人性两个字吗?咱们干的是什么生意你不知道吗?”
“可是上次……
“上次是在东南亚,他们人多势众,你小子也是个莽夫,傻不拉几的和十几个人硬干,能捡回条命就不错了?这次的目标是在内地,危险系数小了太多!你他妈好好想想,回国以后你能过上总统一样的日子?你不想多挣点钱吗?”
阮南风把泡好的茶端给花伯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