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白初冷静得可怕,她没有责怪赵虞打她,不哭不闹,心中却一直压抑着一个可怕的念头,那就是——
想要改变世界,唯有坐到那个位置上才行。
赵虞慌得不行,他怎么能动手打人呢?
“小白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他拼命道歉,可是宋白初却没有任何反应,这让他更加心慌了。
“对不起,你打我骂我都行,不要不理我好吗?”
宋白初此刻脑子叫嚣着这个无比荒谬的想法,根本就没有心思去听赵虞的道歉,她平静地说了一句:“殿下,你可以先离开我的房间吗?我想休息一下。”
“小白,对不起,我——”
“赵虞,出去。”
赵虞见她这个模样,也不敢再轻举妄动,只好离开了房间。
待人走了之后,宋白初赶紧深呼吸两口气,要不然自己差点就要给憋疯了。
太荒谬了,她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呢?
太可怕了太可怕了!
于是乎,在自我的劝导之下,她终于将这个念头给遏制住了。
只是她不知道的是,一些东西一旦开始产生,无论怎么拼命压抑,都会在心底里开始生根发芽。。。。。。
为了防止她做出一些荒谬的行径,赵虞又直接把她关在府上了。
只是宋白初心中放不下祁樾,生怕对方做出什么傻事出来,就只好去求赵虞,让他把自己给放出去。
在她好说歹说,甚至是撒泼打滚威胁的的手段之下,赵虞才终于舍得把她放出去。
得到自由后,宋白初第一时间就去了镇国公府,可是没想到却被告知,祁樾失踪了。
太子府中的某个僻静的院子里,祁樾已经被打得奄奄一息地躺在地板上,浑身颤抖。
“你。。。。。你有本事就打死我!!”
赵君辞冷冷地看了他一眼,那眼神仿佛像在看一条狗一般,“念你是镇国公的儿子孤才不会杀你,可也不代表孤能纵容你行刺孤!”
“你杀了慎儿我给他报仇有什么错?!”
“可是慎儿杀了孤的妾室,孤杀了他又有什么错?”
“哈哈哈!!”祁樾大笑着,可是眼泪也不断地流下,和脸上的血迹混合在一起,看着无比狼狈。
他嘶吼着:“那又是谁!!把他给阉了?!!赵君辞,你真的丧心病狂啊!!”
赵君辞轻笑,一脸无所谓,“没办法,谁让他不从孤,那孤只好阉了他,至于孤的那个爱妾嘛。。。。。。”
他觉得无比好笑,“竟然为了他想要行刺孤,孤没办法,只能告诉他二人他们两人中只有一个人能活命,就这样,孤的爱妾竟然选择自尽,所以你说,人不是他杀的还能是谁杀的?”
事情的真相竟然是这样,祁樾责怪自己,自己怎么没有早点知道事情的真相?
都怪他,若是他早一点知道事情的真相的话,说不定自己就会阻止慎儿来太子府,这样说不定慎儿就不会死了。
“啊啊啊啊!!!!”他崩溃哭喊着,“慎儿是我对不起你!!”
赵君辞已经没有任何耐性跟他多说一句话了,便吩咐侍卫道:“把他的脚筋手筋挑断,然后丢到镇国公府门口。”
侍卫不忍地看了一眼祁樾,然后回答,“。。。。。。是,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