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姜临秋看来,虽说自己推卸责任并不算是一个完美的法子。但最起码能够让那个芭西雅觉得,自己就是一个贪生怕死的人,对她的防备心更加松懈些,也不失为一个不错的契机。
魔怔半晌那刘县令也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应对的好了,只能一直眼巴巴的看着姜临秋就等着那芭西雅跟姜临秋的裁决。
末了芭西雅扫了一眼众人,黯然一笑道:“我看着这个时间你们应该开始用午膳了吧?我来的还真的挺不是时候的,不如这样吧,我先回去南屿,日后若是你们再有什么事儿的话,随时通知于我。”
眼看着芭西雅就要走,那凝儿的心中可是别提有多高兴了。
只要那个讨厌的芭西雅走了,现在这儿的一切一切都又能恢复到原样了。
想想她的心里也是美滋滋的,不过这些话凝儿都放在自己的心头不曾说出去的。
“怎么说凝夫人你也是侍妾,按照规矩,你是不能与我家公主一同同坐的。合情合理,也就只能是公主与三殿下二人洽谈,两国的邦交,我想凝夫人莫不是不清楚吧?”桑塔边说边拉开椅子擦拭一番叫芭西雅坐下。
那墨儿与姜临秋二人对视一眼,墨儿心中窃喜,看来自家小姐这卧薪尝胆的法子也是当真不错的,毕竟不费吹灰之力便有人整治那凝儿。
二人快步退下,就只剩下凝儿及静儿二人还杵在原地。
原本还心想着那芭西雅是外来客,自己还能摆谱,却没想到被芭西雅先摆了一道。
凝儿心中愤恨,看着芭西雅的脸色她却又不好多说什么,邦交礼仪她确实是一点都不懂。更是畏惧自己如果真的做错了些什么,回去南屿再参自己一本。
让凝儿深信不疑的是,苏慕白一定会醒过来,一定会的!
如果苏慕白醒来发现自己闯下了弥天大祸的话,届时别说什么贵妃,怕是自己的下场也不会比姜临秋好到哪儿去。
蓦地,凝儿想到了姜临秋,方才那个节骨眼上她们主仆二人忽然不见,那其中肯定是有什么猫腻。
她小心翼翼的掀开门帘朝着门外望去,别说是姜临秋了,门外更是连半个人影都没有看到。气急败坏之下,那凝儿将怒气全部都撒在了静儿的身上:“你去叫人给那两个贱婢给我找来,当真是气煞我也。看来那苏慕白一时半会也不大可能会醒过来了。我要好好收拾收拾那个姜临秋。”
凝儿的眼珠子瞪的好似铜铃般大小,一直注视着正前方,叫一旁的静儿慌乱了阵脚有些不知所措。
寻觅了一大圈,静儿也没曾找到姜临秋主仆二人半个人影。
而在西莞城的城脚下,姜临秋拿出自己带的银针,即便是自己能笃定那芭西雅不会要了苏慕白的性命,但那些无辜的百姓现在一个个躺在城脚下唉声呻吟着,那副情形只是想想她的心里都不好受。
“小姐施诊这种活儿不如叫墨儿来做吧,那些人各个都深感瘟疫,您还是隔得远远地给墨儿指点着就行。”墨儿边说边扬手去夺取姜临秋手中的银针。
可姜临秋却执意要自己施针:“我并不觉得这是瘟疫,来到了西莞城这些日子,在我的观察下。我倒是觉得,这些人更像是中了什么毒。”
她的态度很是坚定,那墨儿硬是拗不过。
在姜临秋的施针下,面前那位面黄肌瘦的小孩也并无太大的好转,前世姜临秋与南屿国也素日没有过什么接触,平日里常见的那些毒物姜临秋都能了如指掌,之所以她觉得那并非瘟疫的原因是因为,假若是瘟疫的话,自己长时间接触苏慕白,按照常理呼吸之间也会感染。
可是并没有,一切都照如往常,如若说那墨斩风为何也会染病,那就只不过就是有一种解释,定是有人在他们的吃食里面下了毒!
且在姜临秋来了之后,他们没法子继续往下一步实施。
通过简易的易容,在小孩的眼中她们而二人与寻常的男子并无两样。
小孩捂着小腹眼巴巴的看着姜临秋道:“哥哥,我好饿。。。。。。。。”
姜临秋拿出怀中的冷馒头,这儿的形势本就艰苦,她也没什么好吃的。小孩接过馒头大口咬了一口,刚入口便哇哇吐了一地:“呃。。。。。。。。痛,好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