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以我对姜临秋姐姐的了解,她是断不会做这样的事情的,父皇难道不姓梦甜的话吗?”苏梦甜眨巴这大眼睛,这模样可人得很,叫谁看了都忍不住想要相信她说的。
皇上可不吃这一套,现如今他的锦妃最重要。此刻锦妃还躺在床上还未醒来,任那苏梦甜再怎么讲姜临秋的好话他也听不进去。
苏梦甜见拗不过皇上,便也不去白费口舌了,二人就这样守在锦妃的身边,盼着她早些醒过来。
天空翻出了鱼肚白,太阳渐渐从山的后边爬了上来,苏慕白一夜未眠,眼见着姜临秋今日就要被送到明远寺了,好在自己在皇上面前求了几句情,可让自己去送她。
一大早的,苏慕白便收拾好自己,整理了些换洗的衣物给姜临秋带去,明远寺虽说是佛门之地,可终究也少不了些趋炎附势的小人,到哪都得带着点银子,苏慕白也是清楚这点的,这些东西都少不得。
看着天,约摸几个时辰就要到了,苏慕白飞奔上马朝着城外蹦踏而去。
姜临秋此次去明远寺带发修行,说的好听点那就给自己祈福,忏悔罪过。说是说的直白些,也就是被贬,是去受苦的。因此,凡是被送去静心的,皆是在城外的树林里启程,没有皇家仪仗的排场。
姜临秋身边还带着墨儿,墨斩风比苏慕白要早些一步到,墨儿姜临秋在那车跟前,看着远处,由远及近的苏慕白,最后那马在自己身边停了下来。苏慕白跳下马,走到哪里去跟前。
今日的姜临秋换下来的宫服,穿上了禅院里的素衣,头发也皆是简简单单的盘在一起。一个木簪子冠在头上。未施粉黛,却也见着肤如玉脂。与平日里的姜临秋还真是有些区别,倒也是赏心悦目,别有一番风味。
只是此时苏慕白是怎样也没有心情在欣赏的,再好的容颜,如今也要到明远寺里去了。
“自己去修行要照顾好自己,在寺里不比外边,多少要拘束点。”苏慕白明明知道这些道理,姜临秋都懂,却还是忍不住要再叮嘱几句。
姜临秋没有接过包袱,说到:“此次我去寺里是要去修行的,若是带这么多东西去可就坏了皇上让我去的初衷了。”
苏慕白推搡着,想来姜临秋是不知道明远寺里是怎么样一个情况,没有银子在里边可真是寸步难行,说道:“你即便是不用也得收下。”
见苏慕白不依不饶,姜临秋也只好收下,她是经历过生死的人了,区区短短的别离到算不得什么。只是可怜了墨儿,女孩子家家的心思细腻,不如姜临秋那般,和墨斩风二人皆是舍不得,却也十分无奈。
“三皇妃,该启程了!”那赶车的太监对着姜临秋说道,姜临秋与莫儿变成扶着姜临秋上了马车,随着那太监一扬马鞭,马车便行驶了起来。
姜临秋拉开帘子,苏慕白和墨斩风二人就是站在原地目送着他们二人远去。也不知道皇上要让他们去多久才会让他们回来,目前也不是思虑这个的时候,姜临秋索性不去想,如今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墨儿泪水静静涌了出来,独自在一旁偷偷的啜泣着,声如细蚊,若不是被姜临秋瞧见了,还不知道墨儿正伤心难过着。
“好端端的怎么又哭了,可是因为没斩风?”哪里去关切地问道,一双眸子里说不尽的温情。
墨儿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眼角还泛着晶莹的泪珠,说道:“我听闻那明远寺的姑子,可怕极了,若是有了新人去定是要欺负她的!”
姜临秋听此,噗嗤的笑了出来,原来是因为这件事,心里头便也释然了许多。说到底还是因为自己的疏忽,还要连累墨儿跟自己一起受罪,本来墨儿是可以和墨斩风开开心心的在一块儿的,如今跟着自己受累,要到明远寺去。
“你还不知道我是什么人呐?别看那些姑子欺负到我们头上来,我们若是不欺负到他们怕了那才奇怪的。”姜临秋安慰到,墨儿擦去泪水渐渐的笑了起来,有着姜临秋在自己总是那么放心。
马车一路行驶着,这到明远寺的路算不上长也不算不上短,正好在马车里,短短一个上午便到了。
明远寺的庙宇远远的见着便瞧着气势恢宏,不愧是皇家的佛院,连装修都十分气派,早早地,便有两个姑子在外边等候,瞧着与他人不一样的衣着,想必这便是明远寺的住持了。
姜临秋和墨儿下马,到了住持跟前行了一里,那住持瞧着倒是和蔼,只是她身旁的姑子瞧着有些尖酸刻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