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可有什么异常吗?”那姑子见姜临秋表情不对,担心的问道,毕竟这是全寺人饮用的水。
姜临秋笑着摇了摇头,让那姑子放心,待姑子走远了就才墨儿说到:“咱们这口井的井水有问题。”
墨儿第一个想到的便是那净空师太,想来定是那净空师太在姜临秋的那口井里下药,那日才会百般拦着姜临秋到大堂前的井里去打水,她落水之后全寺人都不用那口井里的水,之后她卧病在床也便不知道自己中毒是因为她自己下的药。
这下全都理清楚了,姜临秋也就明白了。目前当务之急是将这口井里的给解了,先前给了寺里的人治了,只要不出几日便会好了。
二人如此说着,再次到了药房去拿了许多药材回来,药房里的人也认清了当前的局势状况,也没有拦着,这药和姑子们喝的药无大差别。于是不出一会儿,便研制好了。墨儿将药要磨成粉,倒入井中,姜临秋在此打了一桶上来,尝了几口,这才回复到原先的味道。
这寺院里的人渐渐好了起来,大家都忘不了这自然是姜临秋的功劳,这院子里的人大多是知恩图报的,唯独那么些人,偏偏认为就是理所应当的,就连扫地时也在议论。
“为什么这寺里的人都病了,就他们二人没病,这都明摆着的事实,就是他们见不过咱们四里的姑子。”一个姑子一边扫着路上的雪一边埋怨的。
另一个姑子也表示赞同,兴冲冲地同那个姑子说起来,音量一点不减,生怕他人听不到似的,说到:“不就是被驱逐出去了吗?如今还回来装什么好人,要我说咱们变成这样都是拜他所赐,她自然要回来自治疗,没想到其他姑子傻的跟什么似的,对她言听计从。”
二人在此议论着,殊不知身后多了姜临秋的身影,她也从住持那拿回了慕临鞭,此时春风得意,很是嚣张。
那姑子二人感觉到不妙,转头便瞧见了姜临秋那愤怒的眼神,于是便跟见了鬼似的落荒而逃。
见几个姑子跑走之后,姜临秋暗自叹了口气,这做人啊,无论你做的多么美好,总是有些人会不认同你,但是也没有必要要去迎合这些人,只要做好自己,问心无愧便够了。
姜临秋所经历的事情,苏慕白自然是了解的一清二楚,一听说这寺院里的毒都被解了,苏慕白心里头也是松了一口气。
“有新消息,二夫人近日常常去移一处方。”正当苏慕白倍感欣慰之际,墨斩风从屋外进来了。
已经说是有关凝儿的消息,定是这事情有了什么进展了,苏慕白让墨斩风细细说来,自己好想想下一步该怎么走。
“二夫人近日总是到城外的一个小屋旁,我上次跟了去,二夫人把一封信放在墙角的一块砖头下面,过一会儿,便有人来拿走。”墨斩风将他看到的,听到的一字不漏的说的下来。
苏慕白若有所思,这不过是一封信罢了,为何还要躲躲藏藏,恐怕这其中大有乌龙所在,于是问到:“这时间可都定好了?”
“就在一个时辰之后。”墨斩风如此说着,苏慕白听此,心想着时间正好,于是拿起架上的一把长剑,便出了屋子,墨斩风则去凝儿的屋子外盯紧。等苏慕白到达目的地址后,墨斩风便可以与苏慕白交接。
苏墨白果真找到了那破屋子,躲在旁边一颗隐蔽的树上,果不其然,便见到了偷偷摸摸来这里的凝儿,身后还跟着墨斩风,就是不仔细看,还发现不了墨斩风的身影。
只见凝儿果真来到墙角,将衣兜里那一封信,拿出来放在墙角的砖头下,于是望了望四周,见没有其他人看到,便悄悄的走了。
按着苏慕白的吩咐,墨斩风依旧是跟着凝儿,去看看她就竟还有见什么人没有,苏慕白一下子从树上跳了下来,轻盈的像一只猫,他从砖块底下拿出那封信,一下子便撕开来。
苏慕白看着信上的内容,狠狠地捏了紧信封,苏慕白倒是奇怪,这凝儿还能有谁有书信来往没想到居然是方如琴!见到这三个字,苏慕白宛如朝天一击,当真是受的不小震撼。
这信里头交代了凝儿在姜临秋的糕点里下毒并且陷害她的事情,还提到了自己怎样将那婆子杀死的事情,所有的事情都是水落石出,苏慕白恨不得将这信封给撕裂了。只是他不能,这还是致凝儿与死地的证据,也只有这封信能让姜临秋从明远寺里出来。
苏慕白气不打一处来,原来就是这个女人害得姜临秋到明远寺里受苦,他飞身上马,急忙就往皇宫里去。
还未到宫殿之前,便让太监给拦了下来,太监陪着笑脸说道:“三皇子,今日真不赶巧,那明远寺的住持正在里边会见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