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不可以的?本皇子抱我的皇子妃天经地义。”苏慕白将无赖发挥到极致,对着她的樱唇就是一记轻啄。
姜临秋脸上一片臊红,羞得不敢见人。墨儿对他们这么甜蜜的互动倒是乐见其成。
刚才那群大夫闹事的事倒是给了姜临秋提醒,身子懒散的靠在他身上,“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人家都欺负到家门口了。”
“放心。”他把视线转到墨儿身上,慵懒道:“墨儿,本皇子现交于你一个重任,把今日之事想办法传出去。”
传出去,那几个医馆的名声可算是真的臭了。姜临秋惊讶,论腹黑她果然还是比不过这妖孽。
她火辣的眼神令苏慕白情不自禁,又对着她亲了一口,“娘子可还满意?”
“嗯,勉强吧。”姜临秋故作平静。
一群无理取闹的大夫刚刚解决,另一件祸事又将起。
宫中,御花园——
锦妃坐在凉亭里喝茶,赏花。一个宫女过来附耳跟她说了些什么,她脸色一边。
“你说的可句句属实?”柳眉一挑,平日里在她身边伺候的人已经知道这是锦妃即将发怒的前兆。
小宫女吓破了胆子,跪倒地上,生怕一不小心得罪了这位主一命呜呼,“奴婢所言句句属实,绝不敢又半点虚假。”
锦妃气的摔了身边的茶盏,顿时在凉亭附近的宫女太监跪了一地,不约而同的惊恐叫着,“娘娘息怒。”
她花了许久才平复怒气,只是刚才通风报信的宫女命令:“去,去叫喜儿过来。”
宫女领命下去了,因为锦妃正在气头上,她一点也不敢耽搁,走路速度飞快。好似身后有恶狼追捕一样。随后喜儿过来后,很快一只信鸽从皇宫飞出。
不多时,凌晨翰就到了。
“娘娘你突然……”
凌晨翰作揖正要行礼被锦妃阻止了,她看了眼还在喜儿吩咐道:“你先下去,本宫有事跟凌公子的商谈。”
她一声令下,谁还敢留下来。只能走出门外,给她望风不敢远离同时也是为了保证她的安全。
“老三家最近的事你可有耳闻?”只剩两个人,锦妃也没有遮掩,直接开门见山。
“你是说三皇子妃最近接连做善事之事?略有耳闻。三皇子本来在民间就颇有声望,现在三皇子妃又做善事,民间风评水涨船高。”凌晨翰顿了顿,继续接着刚才的话,“如此造势,只恐另有目的。”
他一字一句都说进了锦妃的心坎里,她的脸色不由得更加沉重,鲜红的指甲前进肉里,“你说的正是我所担心的。”
“好端端的,她怎么就做善事了呢?”锦妃的指甲不断抚摸着茶杯的边缘,不由得陷入深思,她疑心重,顿时将各种可能的怀疑了一遍。
到底是姜临秋的主意,还是苏慕白的意思?不管是谁授意,她都必须弄明白他们的用意。
“皇兄,你说,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做?”
凌晨翰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他心里也没底,沉默了半晌“俗话说,以不变应万变。在彻底没有了解他们的用意之前,咱们先静观其变为好,万不可掉以轻心,轻举妄动。”
锦妃想了想,觉得有理。继续安插了人手,时刻关注着苏慕白夫妇的动向。
而此刻还在阁楼里睡觉的姜临秋断然不会想到只不过一个无意之举,竟会让别有用心之人起疑心,兵荒马乱!
在苏慕白的有意推动下,第二天那几个大夫到三皇子府讨说法的事情就传遍了京城的大街小巷。
苏慕白腹黑,完全每个人留活路,甚至嘱咐墨儿将哪些上门来的人属于哪个医馆都一并说了出去。
如此一来,姜临秋医馆没日来看病的人数越来越多。,曾经上门的人叫苦不迭,早知道宁愿少赚一点,也不愿意得罪三皇子一家。
其中就有一位老者得知自己没有主权期间,儿子做出这样的事,气的吹胡子瞪眼。
虽说上了年纪,依旧精神矍铄,拿着拐杖追着儿子教训,“你个逆子,猪油蒙了心。医者父母心,你这不是自家招牌吗?我打死你这不孝子。”
院子的几个小工看着肩膀直颤,多少年没看到自家老爷被追着满院子打的狼狈样了?他们想笑却又不能笑,一个个差点被憋坏。
挨打的那个大夫约莫四十出头,担心气坏他老子,跑上三圈之后主动认错,“爹,我明天就去三皇子府认错还不行吗?”
于是第二天,那大夫提着大大小小的礼品登门致歉,措不及防的被挡在门外。
他不解的看着门前青衣小衫的一个女子,问:“小姑娘,你们这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