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这人真是搞笑,说说还就信了”只见刚刚的宫女和另一个宫女嬉笑着。
“原来,只是耍着我玩?没想到现在连个小小的浣衣局的宫女,都敢这样对她了。”喜儿摇了摇头,原以为经过这件事后大家不会再那么排挤她,可现在看来,根本就不是那么回事。
“快看,是喜儿。”
“有什么好看的,也不掂量掂量自己,还敢在抢了娘娘的风头。”
“就是,不就长了一张好脸,要我说,那就是狐狸精。”
端着装满脏衣服木盆的喜儿,走在锦华宫的小路上,不远处宫女看见她,都在低声嘀咕个不停,满目的不屑。
喜儿把头垂的更低,脚下也加快了速度。她现在整个人在锦华宫都已经抬不起头来了。所有的人都知道了,她异想天开,想要勾引皇上。虽然事实并非如此,可锦妃是娘娘,她说什么,谁敢反驳?
想起这段苦不堪言的日子,再这样被排挤下去,她还有何以地位在锦华宫中立足?
她在宫中待的时间不短了,她清楚的明白,身为一个宫女,就算什么都不曾做,但是单凭她引起皇帝得注意,这对后宫的妃子来说,就是一个不可饶恕的错。
更不要说,她是锦妃身边的大宫女,抢了锦妃的风头!
“砰!”
“啊呀!”
因为低着头,又心事重重,喜儿不知不觉竟是一头撞到树上。一声痛呼,抱在怀中的盆摔落,衣服也跟着散落一地。
“谁?”
而就在她揉着脑袋,丧气的蹲在地上捡衣服的时候,身后一阵细碎的脚步声传入耳中,让她一个激灵,回过头去。
身后站着一个太监打扮的人,很是面生,可看着她脸上却带着猥琐的笑容。让她不由得缩了缩脖子,往后退了退,防备的问道,“你,你是谁?”
“我是谁,你不用知道。”她退一步,那太监便上前一步,目光囧囧有神的锁定着她,还不时咽口唾沫。
“你这模样果然不错,怪不得能入了皇上的眼。”
又是皇帝,她这段苦不堪言,几乎让她活不下去的日子,全部来自于老皇帝的另眼相看,可她什么都不曾做,这是无妄之灾,可无人去管她冤不冤枉,无不无辜。
“今日,就让我先替皇上尝尝你这滋味。”看她满目害怕,欲泣眩滴,我见犹怜的模样,太监一甩衣摆就冲了上去。
喜儿感觉不对,衣服也顾不得捡起来,就要跑开,可是一抬头才发现,自己所处之处,是一片荒芜。周围是树丛花坛,没有一个宫人。她想跑,可却是不曾快过太监的动作,伸手一拽,便把人给拉了回来,捂着嘴巴,拖到了一旁的草丛。
“唔,唔……”
喜儿奋力的挥舞着手,想要挣脱。可这太监的力气竟是格外的大,直接拽过一件一旁零落在地的衣裳,把她的嘴巴堵住。又撕破衣摆,用布条把她的双手绑在一起,整个人又压在她身上,让她无法动弹。
“嗤啦!”
肩膀一凉,衣服被直接撕破,绣着杜鹃花的粉红色肚兜裸露于空气中,太监嘿嘿一笑,脖子埋在了她的颈响里。
感受到那一张嘴在自己脖子里放肆,胸前的柔软眼看也要难逃一劫,喜儿紧闭的双眼,眼角两行情泪滑落。
“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假扮太监,欺辱宫女。”
可是下一刻,身上却是一轻,刚才的重力消失,一道冷哼传入耳中,让她颤颤巍巍睁开了双眼。
而映入眼帘的,正是墨斩风那一张阴沉无比的脸,刚才还在把她压在身下的太监,也在一旁的地上躺着。
“说,谁给你的胆子?”
“大人饶命,大人饶命,奴才只是仰慕喜儿姑娘许久,一时被冲昏了头脑。”太监捂着被墨斩风踹了一脚的胸口,翻了个身跪在地上,惶恐的求着饶。
“今日就饶你一命,不要让我发现再有第二次,滚!”墨斩风话语冰冷,眼中满是杀意。
太监连忙点头,捂着胸口连滚带爬的离开这里。
瞥了一眼还躺在草丛中被绑的喜儿,墨斩风上前拽住她嘴中的布,剑光闪烁,手被松开,而后又挑了一件一旁落在地上的衣服扔给她,便往外走了几步,背过身子,一副动作行云流水。
喜儿咬着下唇,忍着眼泪,从地上起来,快速的把那件衣服套在了身上,而后竟是直接朝着墨斩风跪了下去,“多谢墨大人今日救命之恩,喜儿没齿难忘!”
墨斩风闻言神色一动,“我不过是路过而已,正好碰到这种事。更何况,那人也不曾杀你,何来救命之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