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儿见罢,怎么感觉今日的娘娘有些奇怪呢?不禁开口疑惑地问锦妃:“娘娘,是发现了什么事情吗?”
锦妃抬头看着她,未语。
喜儿还以为是自己说错了什么话,急忙低下头去。
良久,锦妃的眸子才转移了目光,转而向地上跪着的那个丫鬟,打量半天。
呵呵,怎么处置才好呢?
锦妃思索片刻,才缓缓地开口:“把她送去内廷司,赏几个板子,消息传到各个宫娘娘处,说有人欲陷害本宫。”语气平淡无常。
语罢,地上跪着的丫鬟彻底慌了神,打喊着求救:“娘娘!奴婢是冤枉的啊!娘娘!明查啊!奴婢是冤枉的!”
愈听到这刺耳的声音,锦妃愈感到头疼愈烈,急忙挥手,不耐烦的吼道:“拖下去。”不带任何感情。
“是!”接到指令的华夕跟喜儿两人连忙一起将那丫鬟拖了下去。声音传到了大门口都还在回想着。
空殿中,只剩锦妃拖着疲惫的身子,独自向内阁里走去,身心俱疲。
本以为终于找到了一丝线索,如今看来,这线索,恐怕又是断了,唉!
“行了,本宫一个人静静,你们都下去吧。”
“是!”众人齐声恭敬福身行礼,鱼贯而出。
喜儿推开雕花的木门,缓步离开内殿之时,她的心还一直都在砰砰直跳。
方才锦妃的话还历历在耳,那每一句每一字都像是专门说给她听的一样,每一字一顿都像是弯刀一样刻在她的心底,她的心早已经是如临大敌般了。
锦妃那段话根本就是故意说与她听的,虽然听起来就像是质问她和华夕,但是实际上锦妃早就已经怀疑她了,按照这个锦妃同她这些日子的关系来看,锦妃娘娘恐怕是早就怀疑到她的头上来了。
尽管她的确是没有做过那件事情,但是碍于锦妃和自己的关系,她别无选择,或许刚刚锦妃来同自己说话,根本就是来对自己旁敲侧击的,说不定这件事情她早就在心底觉得那件事情是自己做的,就算她解释再多,一样是无用的。
她在这锦华宫服侍锦妃也已经很多年了,深知这锦妃的性子,锦妃一旦认定的东西都不会轻易改变的,锦妃生性多疑,睚眦必报,对待某些事物更是不依不饶,倘若是她做再多解释,锦妃不仅不信,还会觉得她喜儿是强词夺理,锦妃本就不是个好惹的主儿,如此一来,她倒是真的难办了。。。。。。
喜儿捂住砰砰直跳的心口,坐到木凳上给自己倒了一杯茶,茶水已经凉透,是昨夜的隔夜茶,喜儿现在倒是不在乎这些。
一杯茶水下肚,她才觉得自己的心绪平静了不少。
喜儿用手托住自己的腮帮子,目光渐渐悠远起来。
“方才,锦妃娘娘对我说的那番话,究竟是什么意思呢?”
犹然记得方才那锦妃的话字一顿都像是要说进她的心坎里,喜儿又惊又恐,只是不断的摇着头,表示这件事情她完全不知情。
就算是最后锦妃盘问了她们两人之后,锦妃表面上像是没有发现什么,实际上按照她的性子,多半也是不相信她的话的吧,否则她又怎么会在最后一刻目光深深的看了她一眼呢。
或许,她真的不相信。
喜儿心下仔细回想了想她这几天的经历,她做事的时候似乎总有人在身后跟着自己,偷偷观察着自己的一举一动她不知道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一开始的时候她还以为是自己太敏感了,谁知道这几日那人跟的愈发频繁,而这几日,正好就是那件事情的发生之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