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脸烧得红红的,借着夜色和头发的掩盖,梁小夏故作镇定这是治愈类法唱术吗不跳字。
“嗯。”
“治愈术是四级法术吧,你不需要吟唱吗不跳字。
“嗯。”
“多久能好?”
“一周。”
“会留疤吗不跳字。
“不会。”
“那如果断手断脚了,能用这个治吗不跳字。
“不能。”
“那如果残疾了治?”梁小夏没话找话,想缓解一下的紧张感觉。却越说越紧张,越越多。
“安静…”镜月用另一只手轻轻捂住梁小夏的嘴,冰凉的不带一丝温度的手让她打了个哆嗦。
缓慢地,施展治愈术的手沿着她起伏的脊背。一点一点向下滑,从颈椎,肩胛。到她的背心……
月光将屋里照得通透,镜月将梁小夏隐藏在淡金色长发下的大红脸看得清清楚楚。
难得地,他勾起嘴角。淡笑了一下。
梁小夏的呼吸随着镜月移动的手,越来越急促。
就在她憋不住要喊停的时候。镜月的手停在梁小夏的腰弓上,治好了伤,手收了。
冷玉一般的手又缩回了衣袖,幸好没有向下,梁小夏偷偷缓了口气。
“呃,那个,能不能帮我盖上个被子。有点凉。”整张脊背光裸在空气中,梁小夏在热麻的感觉后,有些冷了。
镜月从善如流地给她盖了个毯子,梁小夏包裹在毛毯里,才终于找回了武装的壳,的声音也没那么虚了。
转过身裹紧毯子靠坐在床头,她盯着镜月,此刻她非常希望镜月变回成那条该死的丝带。
镜月的黑色长发散批在身上,套着一个不从哪里找来的墨色袍子,袍子有点小。绷在他身上,勾勒他出瘦削却不孱弱的轮廓。那双深蓝宝石眼睛在月光下也有了一点光泽。
他的视线停在梁小夏被烧焦的头发上时顿了顿,将裹好的梁小夏床头掰背对,镜月手指在梁小夏发间穿梭。被烧毁的头发一段段落下。
梁小夏老老实实披着袍子面壁,偶尔冰冷的手指触到她的脖子时,还会带起来她一层鸡皮疙瘩,她想到了记忆碎片中的一部电影,《剪刀手爱德华》。
“为帮我剪头发?我记得你没这么好心。”梁小夏闭着眼睛。
“看不习惯。”
精灵追求完美,尤其是秩序,宁静,永恒的美。镜月不想变成丝带,束在一堆乱七八糟的头发上。他欣赏不了梁小夏以前提到过的“崩坏美”。精灵的美是清新,是创作,不是崩溃和扭曲精神的反应。
“我用杀戮之眼感应过那把霍瑞兹权杖,没有接收到任何信息。那把权杖难道不是兵器吗?只是个装饰品?”梁小夏指着靠在墙角的黄金权杖问镜月。
“那应该是一把钥匙。”镜月看了一眼权杖,继续低头剪手中的头发。
“钥匙?用来开的?宝箱?”这把两米多高的钥匙如果是用来开宝箱的,那宝箱得多高?
“开法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