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不爱编花环,不爱跳舞,很少玩乐,除了看书就是在练弓研究的精灵。
唯一算得上是爱好的,也不过是偶尔休息时,喝上一口味道特别的清茶。
她伪装得太好了,以至于镜月从没见过她如此真正小孩的样子,会撒娇,会闹腾。会哭泣着表达的不满。
生病的人,总是脆弱到不可理喻。
镜月提着小精灵的后衣领,防止她再次仰头栽入的“杰作”中,提着她站起来,看着烧得完全不反抗的梁小夏。眼中光芒不定。
将梁小夏平放在草地上,镜月一颗一颗解开衬衣的扣子,露出肌肉匀称的上身。他并不算魁梧。全身无一块多余的肉,肌肉坟起,结实紧绷。
他将被污染的衬衣揉成一团。随手丢在地上。上身不着寸缕,他不在意。
镜月的注意力,正放在草地上蜷缩的小团上。
“你是我见过的,最麻烦的精灵…
…我已经后悔了。”
他伸出一只手,指尖所过,衣衫断裂。
仿佛在拨开水果其貌不扬的外皮,褐色外套脱落,白嫩粉润的果实终于露出。在粗布长袍的底衬下,水嫩细腻,漂亮得让人移不开视线。
梁小夏穿着小吊带。小短裤,侧躺在长袍上面。
她脖颈修长。肩头白皙圆润,锁骨明显深陷,勾勒出漂亮的形状。长发凌乱瀑布般散开,一丝一丝挂在身上。胳膊曲拢并在胸前,捂着脸,胸部在薄薄的衣衫下,鼓出一个青涩而饱满的弧度。腰肢纤细,修长的腿略略弯曲并拢在一起,小腿比大腿长很多,显得线条长而玲珑。一双细细的腿延伸入短靴中,根本塞不满,更显得整体完美而精致。
流畅圆滑的弧度,堪比绝佳白瓷珍瓶,连暗绿色短靴上沾的泥沙,都可爱得紧。
白皙透红的身体呈现在粗糙的斗篷上,带来极致的颓废与柔靡。明明是青涩未成年的身体,却能勾勒出令人疯狂的絶艳美色。
“你还很喜欢自欺欺人。”
镜月伸手去取梁小夏胳膊上套着的空间臂环,才触碰到时,梁小夏立即缩成一团,膝盖抵在胸口,脊背弓起,双手十指紧紧捂着脸,长长的睫毛像羽毛一样轻轻抖动,声音柔弱而羞怯:
“镜月…不要看…”
长发全遮在她脸上,尖耳朵红得滴血,梁小夏死死闭着的眼睛,手指捂在眼皮上,在智商低到谷底的时候,用这种方式自欺欺人。
镜月笑了。
他的嘴角轻轻翘起,即使是不穿上衣,看起来也有一种云淡风轻的舒适和自在。
梁小夏非常少见的一面,娱乐到了他,令他止不住的心情愉悦,也不再计较被吐了一身的事情了。
“好。你乖乖的,我给你治病。”
镜月闭上了眼睛,动作毫无影响,取下梁小夏的空间臂环,又将小精灵拉起来,将她背在背上。
他背上的肌肤很凉,随着双臂的动作还有肌肉鼓起,肩膀宽阔。梁小夏一贴上去,就像一只抱桉树的树袋熊,缠在镜月背上,长长舒了口气。
没有了长袍的阻隔,她能更好地将身上的热量散发出去,能更好地贴在他身上。
虽然还是有内衣隔着,却好太多了。
梁小夏陷入半昏迷状态,终于不再胡乱了。
她脸侧贴在他背后,双腿跨在他腰上,手臂卡着镜月的脖子,紧紧缠着他,不让掉下来。
在确认她不会掉下来后,镜月便不再理会梁小夏,拿着她的臂环,转身走向立在房间中央的梭子型深蓝色水晶棺。
他伸出手指,随意划了个小弧度,水晶棺便从竖直矗立转为平放悬浮。泛着星点的棺材盖打开,镜月依次取出臂环中,梁小夏已经预处理过的药材,向棺材中一点点增加。
左手如弹琴般,隔空抓取各种材料,手指轮流滑动,液体便在他指尖旋转穿梭,右手则不断配合加入新的材料。
他立在棺材前,只有一双手来回舞动,速度越来越快,直到化为两团光影,空空的试剂瓶和提取过后的废渣从光影中挨个跳出,落在草地旁的脏衬衣上,整齐地堆成一个小尖锥。
他不需要处理材料的锅子和试剂瓶,他的手,就是最好的器具。
整个过程,镜月都是闭着眼睛的,睫毛一眨一眨,感受着材料的变化,手下行云流水,赏心悦目。
整个过程,梁小夏都一声不吭,趴在他背上,小嘴巴砸吧砸吧,双腿在他腰间缠拢,环扣在他身前,两只洁白的小脚丫偶尔抖一下,圆润的脚趾曲在一起。长长的头发垂散,笼罩一层朦胧而柔和的光芒。
他将月亮背在了背上。(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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