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姑娘,你怎么这般与我说话,可是我哪里得罪了你?”
徐秀才心下有些慌张,不知道为什么这余半夏突然有了这样的改变。
不得不说,这余半夏虽然蠢了些,丑了些,但是有了她送来的东西,至少他会过得很好,吃得很好。
不至于饿肚子,也不会再如先前那般面黄肌瘦。
余半夏看到他这副德行,忍不住耻笑出声。
作为利益既得者,现在她完全改变,再也不会去舔他了,他当然会接受不了。
“别,你我不熟,别这样套近乎,男女授受不亲。”
“亏得你还是个秀才,竟然连这点道理都不懂,莫不是这些年的圣贤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
徐秀才听到她说得如此难听,脸色瞬间黑沉下去。
“余姑娘,你至于说得这般难听吗?”
“我好心好意来看望你,你却不分青红,说出如此恶毒之言,这便是你余家的教养不成?”
“难怪你父亲一辈子只能是个老童生,连闺女都教养不好,怎配科举为官!”
“那也比你不知廉耻来得好,既然不想娶人家余半夏,又做什么一天天地吊着人家,臭不要脸的东西。”
“余半夏就没说错,你这人就是没脸没皮的东西,还是秀才呢,呸!”
余半夏诧异地转身,竟是余梅花。
她实在没搞懂,这女孩怎么就好好地来帮自己了?
余梅花见余半夏好奇的看着自己,脸色也是有些不自在。
“看什么啊,好歹也是未曾出五服的关系,哪能看着你在自家村子门前被外人欺负了去。”
余半夏看着她这般模样,也是忍不住笑了。
这少女也不是很坏心嘛。
不过就是少女间的一些小嫉妒,平日里话语挤兑几句,无伤大雅的事情。
她来了后,也怼回去了,两清了。
“夏夏。”余半月也闻讯赶来,见余半夏神色正常,这才舒了一口气。
“姑姑,姑姑,这徐秀才欺负小姑。”
“嘴上说得好听,是来看望小姑的,事实上根本不是。”
“我看他就是知道咱家打了野猪,想来蹭肉吃的,还是秀才呢,好不要脸。”
“他还说小姑教养不好,还嘲讽爷爷难怪只能是个老童生,不配科举为官。”
好脾气的余半月听到这话,都忍不住黑了脸。
“徐秀才,你自诩自己是秀才,怎的如此没脸没皮?”
“以往我家夏夏拿去的东西,你这般有秀才骨气,又为何照单全收了呢?”
徐秀才气得浑身颤抖,余半月跟着道:“既然你如此清高,便将我家夏夏以往送给你的东西还回来吧!”
“圣人言,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说着,就要跑。
“富根,富生,抓住他,别让他跑了。”余半夏突然出声。
九岁的堂侄富根,七岁的侄子富生快速上前,将人给拉住了。
“原来你苦读多年,就学会了这么一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