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不闹了,我进来其实是在想日后村里其他人要走的路。”
“点心也好,腊肉也罢,绣花,绒花都是女子的行当。”
“我也想给那些叔伯们安排些活计做。”余半夏对小白说道。
小白叹息一声:“当局者迷,你前世业余时期不是还去你那个非遗闺蜜那边学过一阵的印泥,纸张,活字印刷和制作徽墨吗?”
“这些随便哪一个都可以拿出来给村里男人们干啊。”
“还有你小叔是木匠,我这里还有鲁班留下的真迹,那么多东西,不够他和村里男人们做的?”
经过小白这一提醒,余半夏茅塞顿开,眉宇间都舒展开来。
“小白,有你真是我的福气啊。”余半夏抱着小白亲了又亲,小白咧嘴笑着,舔了舔她的脸颊。
余半夏就这么抱着它在摇椅上睡着了,等外头天亮了,小白才提醒道:“主人,外头天亮了。”
“好。”余半夏醒来,泡了个澡,穿好衣服出去,门就被敲响了:“夏姐姐,你起来了吗?”
是妙兰。
“醒了,你进来吧!”余半夏从床上下来,曹嬷嬷带着丫鬟进来伺候。
余半夏洗漱完,穿上衣服,一个丫鬟为她梳好头发。
妙兰拉着她的手道:“夏姐姐,我们今天去游湖吧?”
“好啊,不过下午我们得早点回来,先去你家接上你姐姐。”余半夏宠溺地点了点她的鼻尖道。
妙兰开心地欢呼着,余半夏带着她去吃了早饭,跟张婉清夫妇说好后,余半夏就带着妙兰出门去了。
中午是在船上吃的午饭,下午余半夏回来途中,遇到了一件事。
“该死的贱人,我们老涂家花费了多少银子将你娶回来,你竟然偷人生下一个贱种,我打死你!”
一个老妇追打着一个抱着婴孩的年轻妇人,年轻妇人背被那棒槌狠狠打了一下,她整个人朝大路上扑来。
好在二牛驾车稳,家里的马儿也都是吃过饲灵丹和启智丹的,不然这年轻妇人就算不死,也要身受重伤。
“你这老妇不分场合吗?这是想害死谁?”二牛怒视着那老妇怒斥道。
随后下车,对那摔在地上的年轻妇人问道:“这位嫂子,你没事吧?”
“没事,没事,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年轻妇人歉意道,怀里的孩子受到惊吓,正哇哇大哭着。
余半夏推门走出来,那老妇却是站在路上对二牛怒骂起来:“你这么关心这小贱人,你就是她偷人的对象啊。”
“你这老东西给脸不要脸,当街行凶不止,吓到我家姑娘和娇客,现在还敢倒打一耙?”
“我他娘的连你是谁都不知道,甚至我都不是安平县人,这种脏水能随便往人身上扣吗?”
“她可是你儿媳妇,你自己也是个女人,怎的这般不要脸啊?”
听着二牛的话,那老妇突然就犹豫起来,正好余半夏也推门走出来。
老妇一看她的穿着,顿时更加惧怕了。
“你这人怎么回事,这样会害死人的,要是我们的马车再快点,她就没命了。”
“我定要叫我爹爹好好惩治你,你这是故意伤害别人!”妙兰也生气了,刚才她都看在眼中,这老婆子就是故意将人打出来的。
老妇一听还以为她是哪个财主家的姑娘,虽有心想骂,却又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