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丘示威一般,一棍子敲在他面前的椅子上,椅子稳如磐石,连倾斜都没有,倒是将肖丘的虎口给震裂开一个口子,整个手臂也都麻木起来。
“嘶!”
肖丘一时经历两种疼痛,顿时恼羞成怒。
“葛洪山,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肖丘咬咬牙,怒目而斥。
酒楼里的人,见他出如此出糗,纷纷抿唇憋笑,更有胆子大的,直接笑出了声。
葛洪山见他如此蛮横不讲理,老脸一黑,沉声说道。
“这滑虫不是如意楼的东西,肖二老爷想让我给个什么说法?”
“哼,这东西不是如意楼的,难不成是我的?我堂堂肖家二老爷,岂是会干这肮脏事儿的人!”
肖丘冷眼看向葛洪山,轻蔑讥讽意味十足。
“……”
葛洪山:你本来就干了!
柳青草站在人群后面,安静的看着葛掌柜和那肖丘掰扯,等着待柳二将东西带来。
“主子,给。”柳二将一布袋子递给柳青草,看着柳青草从容接过,他表情有一瞬的不自然。
“行了,待会儿听我口令行事,记得,别吓着食客了。”
柳青草叮嘱了一句,弯眉浅笑着从人群中走出。
她是如意楼的东家,千峰镇鲜少有人不知。
“看,小东家来了。”大鼻头男人从人群中看到柳青草,喊了一句。
小东家?
那大东家是谁!
柳青草扯了扯嘴角,步子不停。
“青草,吃好了?”葛洪山温声道。
“吃好了,葛伯伯。”柳青草点点头,将目光落到捏着手掌的肖丘身上,嘴角扬起淡笑。
“肖二老爷,你说这滑虫是如意楼的,这话我是不信的。”柳青草顿了顿,清眸瞬间转冷,带着凌冽寒光审视肖丘几人。
“不过,我有证据证明,肖二老爷你这是蓄意栽赃陷害我如意楼。”
肖丘低头打量着柳青草,心中大惊。
这女娃,不简单。
但想到下人跟他禀报的消息,目光微转,嘴角轻微上扬,不以为意的开口。
“哦?证据,小姑娘,这物证可在这碟子里摆着的,不知道姑娘说的证据又在哪里。”
柳青草低笑,迈着小碎步缓缓走上前,“肖二老爷,证据在这儿呐!”
柳青草走到离他还有三步之距时,一个箭步,闪到一个家丁面前,手快速的从他的衣摆略过。
“看,这是什么,藏得严严实实的一袋子呐!”
柳青草声音戏谑,眼睛一挑一挑的看着对面一脸懵逼的人,唇角微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