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甚至能清晰地看到他溃烂皮肤上的黑头。
淦!
犹豫就会败北。
出枪的速度只慢了一秒。
我就被咬了。
我懵了一下。
那只丧尸已经在方随行的火中被烧成灰烬。
他走上前,面带关切地看着我刚刚破皮的伤口。
我没忍住。
眼泪汹涌而出。
方随行不太会安慰人,上学那会,我考试发挥失常时,他只会说:「嗨呀,虽然没考好,但你这进步空间挺大的。」
这次,他看了看我,安慰道:「还能哭,问题应该不大。」
我哭得更大声了。
9
哭了十几分钟,我抱着一堆吃的,抽噎着走回了家。
方随行往沙发上一瘫,说:「上线。」
我照着镜子,被咬的那块肌肤已经开始溃烂。
我又开始哭了。
方随行:「……」
他叹了口气,放下手机,走到我身边。
他仔细看了看伤口,然后说:「我在峡谷当了好几年医生了,信我,问题真不大。」
玩了几年扁鹊而已。
他懂个锤子。
接下来。
我们就像历史上那个冤种扁鹊和蔡桓公一样。
他说:「君无疾。」
我说:「寡人之病在肌肤,不治将益深。」
他揉了揉太阳穴,重复了一遍:「君无疾。」
我说:「寡人之病在肠胃,不治将益深。」
他:「……快一个小时了,你瞅瞅,除了这块烂了,你还有事吗?」
我又照了照镜子:「变白了。」
他道:「这不比你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