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拉倒吧!”裴宿炸毛,“要不是你们姜家当年那么对人家,也不至于被记恨上,要养就好好养,养了又二次抛弃,这和虐待动物有什么区别,有病吧你们。”
“你居然为恐怖分子说话?”
“去你x的,我只是在实事求是。”
“你一个纨绔子弟,不孝顺的二世祖,装什么文化人!”姜邑愤愤不平地骂他。
“你以为谁都像你,胸无点墨,废物一个。”
“。。。。。。”
两人还在拌嘴,越骂声音越大。
林棉敲了敲笼子,打断他们的话。
“别吵了,现在是吵架的时候吗?”
裴宿回过神来,冷冷哼了一声,满是傲娇:“说得对,我才不和蠢货说话。”
姜邑:“。。。。。。”
他俩现在都在水牢里泡着,不都是半斤八两吗!
姓裴的有什么优越感嫌弃他?
水位线只能下降到腰部,剩下的水需要管理员在外部关闭。
两人现在的下半身都泡在水里,水牢上面的出口被两片粗大的铁架子堵住,并且上了锁,没有两个青壮年根本挪不开。
林棉觉得他俩太吵了。
根本没想让他俩这么早出来,不能打草惊蛇。
她把目标放在不远处的姜泰元身上。
老爷子瘫坐在笼子里,虽然说不出话,眼睛却瞪得炯炯有神,时刻关注着水牢里的动向。
主要是关注着他儿子的命。
“姜老先生,我们不能坐以待毙,现在若是想逃出去,恐怕需要您的帮助。”
林棉主动对他说。
姜泰元的眼珠动了动,示意她继续说。
林棉看着他,极其认真地说:“只要您能把秦礼引开,十五分钟内,我就有办法带你们逃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