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翌日,李娴韵睡到很晚,因为要跟耶律焱分别了,她便由着那个男人荒唐,脖颈、锁骨处有不少淡红的痕迹。
他疯狂到几乎要吃了她的地步。
李娴韵能够清楚地感受到他的变化,那种变化让她感到深深地害怕,甚至有种在劫难逃的感觉。
她身体僵硬,止不住发抖。
耶律焱发现了她的异样,将她搂在怀里,一点点吻着她,哄着她,“娴儿,别害怕,为夫只是亲亲,不会对你做什么,嗯?”
李娴韵眼神空洞,不好的记忆像来自炼狱的手一般将她紧紧抓住,只稍稍用力便能够让她粉身碎骨。
她搂住耶律焱粗壮温热的脖颈,颤抖着唤他,“夫君……”
“夫君在这里,不害怕,嗯?”
“夫君。”
“嗯,娴儿不害怕。”
“夫君。”
“嗯。”
……
她一声声地唤着他,好似非得这样才能驱散她心底里的恐惧。
耶律焱与她交颈而拥,耐心地回应着她的每一次呼唤。
他额头青筋暴起,牙关紧咬,其实他早就发现李娴韵对房事非常抗拒。
以前他都很小心,只是这一次他做得有些过分,没忍住手探了上去,揉捏了一下,然后她的情绪瞬间便发生了变化。
一想到李娴韵身上可能发生过什么不好的事情,耶律焱整个人就好像暴怒的野兽一般,恨不得将那些欺负过她的人撕成碎片。
他小心翼翼地拥着她,温柔地吻着她的脸颊,安抚着她,“娴儿,不害怕,夫君在这里。”
在他亲吻和安抚下,李娴韵眸子里终于有了光彩,整个人好似活过来了一般。
李娴韵看着耶律焱,小嘴一撇,便窝进了她的怀里。
耶律焱能够清楚地看到李娴韵的眼中有点点泪花,她很坚强,很少哭的,可是这一次竟然吓哭了。
他心疼坏了,拥着她,拍着她,“娴儿,不害怕,嗯?”
“嗯。”
耶律焱想要问李娴韵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想要问问她为什么会那么害怕慕容策。
不过,他嘴唇动了动,最终没有问,他不想揭她身上的伤疤,不舍得看她伤心难过。
不知道过了多久,李娴韵在耶律焱的怀里睡着了,长长的睫毛上还有湿润的痕迹——她哭了。
耶律焱拧眉看着怀里的女人,抬手轻轻地给她擦泪,整理她额前的发丝。
她是那么娇柔可人,那么蕙质兰心,为什么要让她经历可怕的事情?
他捧在手心里的女人曾经被人伤害过,他怎么可能忍受的了?
李娴韵感觉到了异动,轻声呢喃:“夫君。”
“夫君在这里。”
耶律焱的声音温柔极了。
李娴韵闭着眼睛,直往耶律焱的怀里钻。
耶律焱将她搂紧,好看坚毅的下巴轻轻地蹭了蹭她的发顶,说不出的宠溺。
半夜十分。
耶律焱低头凑过去亲吻李娴韵的小脸儿。
李娴韵吃痒,“夫君,不要。”
她说着翻了个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