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人就更放肆了。
“夫君,你该走了。群臣该等着急了。”
就知道赶人,刚才都赶他多少次了。
耶律焱笑道:“本汗不回去,他们自会各司其职,不会闲着的。”
好的驭臣之术,是让群臣有条不紊的各司其职,而不是亲力亲为,要不然君王得多累啊。
干活的是他们,他只要把人管好就好了。
见李娴韵不再说话,耶律焱低头看着她娇美的小脸儿,“怎么不说话,在想什么呢?”
他说着轻轻地掐了一下。
李娴韵轻颤,斜睨了他一眼,拨开他的手,挣扎着坐起来。
耶律焱将她抱坐在身上,箍着她。
两个人本就是坦诚相见,此时任何动作都会让人无所适从。
耶律焱将带着浅浅胡茬的下巴轻轻地放在李娴韵的肩头,轻轻地蹭,“干什么去?”
好听的嗓音中带着得偿所愿的餍足。
“我去陪宣儿玩一会儿,中午用过膳,我还想出宫一趟。”
跟后唐的杏芳斋和后梁的清香阁签了关于桃肉蜜饯和杏肉蜜饯的契约,得赶紧让如意坊和作坊赶紧制作蜜饯,好通过兴隆标行运送出去。
而且她也想看看如意坊和冰粥铺子有没有被叛乱波及到。
耶律焱吻着她的耳朵,呢喃:“你就不能陪为夫玩玩儿?”
这个“玩”多少有些少儿不宜。
李娴韵权当听不懂,抬手拍了拍他箍在她胸口坚实的臂膀,被他箍出的痕迹,李娴韵自己看了就臊的慌。
“快松手。”
耶律焱吻着她耍赖。
“你再这样赖皮,今晚别想钻我的被窝了。”
耶律焱不带怕的,笑道:“为夫可以等你睡着了钻。”
他又不是没有干过这事儿,经常钻她被窝,把她亲醒,揉醒。
李娴韵轻叹一声,“你怎么样才肯放我起来?”
耶律焱尾椎移动了一下。
李娴韵瞬间便懂了,“可是,明明方才才……”
耶律焱将她翻身压住,裹在身下,埋头吻她。
李娴韵轻叹,在战场上厮杀惯的男人,无处搁放精力,是把哪哪都当战场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