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身,回屋关上了房门。
绿荷转着去看自家小姐,眼珠子眨的快要掉出来,白玲珑有些哀怨的看了眼紧闭的房门,安抚绿荷,“你且等等,一会儿表哥消了气,自会解开你的穴道的。”
绿荷委屈的快要哭出来,心里狂喊,“小姐,奴婢、奴婢都是为了你啊……”
苏木槿动用内力催动十六根针,行完后,拔了针,浑身是汗的坐在圆凳上闭目养神。
文殊兰拖了顾砚山到另一个木桶里,清洗掉身上乌漆麻黑的药水,将他弄出来,穿好亵衣扶上床。
然后,吩咐人进来收拾。
云笙、云起不作声的抬了木桶往外走。
绿荷用力的朝自家小姐眨眼间,眼神儿使劲儿往屋里歪。
“绿荷……”
白小姐哪里不明白她的丫头打的什么主意,有些犹豫的往屋里看了看,正瞧看见屏风后有道身影,双手扯了扯手中的锦帕,脚步下意识往房间挪了两步。
挪了两步后,屏风后那抹身影看的更清楚了,那分明是一个女孩儿的影子。
白小姐一张唇抿的紧紧的,犹豫了再犹豫,忽然一咬牙,款步轻抬上了台阶,小碎步往往房间走去。
“表哥……”
她站在门口,先轻声唤了一声,见没有人回应,有些担心的快走几步进了屋,绕过屏风去看里面的拔步床,“表哥……”
待看到躺在床上的顾砚山一身雪白的亵衣脸色苍白没有一丝血样时,脸色煞白,脚步踉跄的往床边扑了过去,声音里带着哭腔道,“表、表哥,你怎么样?天、天啊……怎么伤的这么重?”
顾砚山虚弱的睁开双眼,看见趴在床边哭的梨花带雨的白玲珑,艰难的扯了一抹笑,“玲珑,你、你怎么进来了?”
“表哥,你一直不让我进来,是不是……你是不是快要死了?”
顾砚山摇头,“没事,表哥不会死的,只是中了毒伤了身子,调养一段时间就好了。”
“真、真的?”白玲珑泪眼婆娑的看着他。
顾砚山虚弱的笑,“真的。”
白玲珑这才破涕为笑,关心的问他有没有什么想吃的,她去安排人做,顾砚山随意说了两个,哄了她出门。
临走,白玲珑看了苏木槿一眼,眉头轻轻蹙了蹙。
苏木槿是第一次见到这个传说中的白玲珑。
巴掌大的瓜子脸,弯弯的柳叶眉,挺翘的小鼻子,樱桃红唇,配上一双水波盈盈的水眸,果然是个娇滴滴的名门俏佳人。
文殊兰朝顾砚山竖了竖大拇指。
顾砚山翻了他一个白眼。
文殊兰跟出去,解了绿荷的穴道,绿荷叉着腰瞪过去,“文殊兰,你敢点我的穴?”
“绿荷!”
白玲珑皱着眉看着她,显然是有些生气了,“你太没有规矩了,文少爷是表哥的奶兄,你怎么能直呼他的名讳?”
“小姐,我……”绿荷气的跺脚,指着面带讥讽的文殊兰,“他、他点我的穴……”
“表哥在静养,你刚才太吵了,他点你的穴情有可原。”白玲珑看了眼房间。
“小姐……”绿荷不依的晃着白玲珑的胳膊。
白玲珑无奈的看了她一眼,柔声道,“好了,表哥这会儿饿了,你与我一起去厨房。”
绿荷还想说什么,白玲珑已经转身往院子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