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
……
第二天,在上十点,派出所审讯室,傻柱见到了何大清,看着满脸颓废的何大清,傻柱心里也很不舒服。
“柱子,柱子,你终于来见我了,”何大清激动道,“你快去,快去医院看看易忠海怎么样了,他可不能死,他死了我就麻烦了,求你了,帮帮爸,就这一回,就帮我这一回,出去以后咱们两不相欠,我再也不打扰你。”
“晚了,早上我师伯告诉我了,易忠海那个老绝户已经死了,其实昨天就死了,叫什么脑死亡,”傻柱说道,“你说你,你去招惹他做什么?”
“死了,死了,……”何大清一屁股坐了下去,然后面带失落地说道,“死了?…他怎么能够死?他死了我怎么办?”
“怎么办?凉拌,和黄瓜拍碎了一起拌,”傻柱说道,“这下好了,你的养老国家管了,没准还给你送颗花生米呢!一颗就管饱,这辈子不用愁了。”
听到傻柱的话,何大清“嗷嗷嗷嗷……”大哭了起来,边哭边说道,“早知道老子不回来了,我这不上赶着送死来了吗?临了临了落了个杀人犯的罪名,易忠海这个王八蛋,就不是人。”
“这会儿哭有这么用?”傻柱无语道,“早干嘛来着?当初你要是不走,有这事儿吗?四九城找不到媳妇儿吗?以你的手艺,找个黄花大闺女也不是不可能,害得我也落了个喜欢寡妇的名声。”
“柱子,嗷嗷嗷,帮帮我,我不想死,我知道那个所长是你师父的弟弟,求求你了,”何大清叫道。
“哎!何大清,我问过了,我师伯说了,大概率你不会吃那颗花生米,”傻柱解释道,“不过这辈子待在牢里这事儿是定了,这个我没办法帮你,”
“不用死?”何大清激动地站起来道,“真的吗?”
“瞧你那样子,不想死是吗?不过你听清楚,是很有可能,是很有可能,不是万无一失。”
“柱子,求你了,多帮我说说情,我知道,我听阎阜贵说了,你师父手眼通天,认识很多大领导,柱子,求你了。”何大清说道。
“行啦,我知道了,求求求,见面尽求我了,好事一件没做,麻烦事儿一大堆。”傻柱无语道,“等下我就去见我师父,”
“谢谢你,柱子,谢谢你,毕竟是亲生的,我就知道你不会真不管我的,”何大清泪流满面道,“柱子,对不起,真的对不起,爸错了,昨儿个我想了一晚上,真的是我错了,我不该为了一个寡妇抛弃你们兄妹俩,对不起,你能原谅爸这回吗?”
听到何大清这声真心诚意的道歉,傻柱心里瞬间通透了,过往的一切瞬间烟消云散了。
“行吧,原谅你了,你要是早这么真心诚意的,我会不原谅你吗?”傻柱说道。
“真的?那你也不叫我一声爸!”何大清得寸进尺道。
“何大清,这个我真做不到,几十年了,我叫不出口,”傻柱直白道。
“哎,算了,柱子,雨水呢?你能不能叫过来和我说说话。”何大清说道。
“你别和我提她,也是个爱寡妇的主儿,全遗传你的,”傻柱气道,“当年差点把我推寡妇怀里,我和她不来往,不过我师伯会去找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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