搭进去的钱不要了!
事情到这一步,他很想把对方骂走。可是对方刚说的那些话……他们好像真的还不清。
“不是啊这……干嘛呀这是?!”
徐庆有越说越激动,越说脸上愈发呈现出寒心之色,仿佛遭受了巨大的不公平和迫害。
“你自己做过什么,你知道。你为什么帮助我们家,我们也看出来。那是不可能的。为了大家都好,还是好聚好散吧。”
再惨不过回家要饭,好过向这种腌臜人妥协,好过把闺女往火坑里推!
母亲站在父亲身侧。
这个腿部神经紊乱,只有一半知觉的汉子,竟站起来,背脊微弓,如一头欲要扑食的恶虎。
“妈,这事晚点再说。”
徐庆有话头不止,“落户京城,你们以为这么简单?外面马路电线杆上,那么多求对调的信息,你们没眼吗?这都不是钱能办成的事!
“还有这房子,你们不会真以为区区八百块能买到吧?这是哪啊?首都!不是你们老家那个小镇!
沈家人反常的行为,可算有了答案。
“你…你戳啊!”徐庆有梗着脖子道,“我行得正坐得端,帮助你们那么多,你们就是这样对待恩人的?”
“叔叔阿姨,你们听我解释,我是被人陷害的,事情不是你们想的那样!”
“你敢!”
“你从没有想过和我在一起?”
这是沈家所有家当,分文不剩。
沈学山看不出喜怒道。
徐庆有从她手中接过信,仍是满头问号,直至倒出一手照片时,心头才咯噔一下。
沈家人皆是一惊。
两个华侨已经离京。
“爸。”
沈学山心头一阵恶寒。
徐庆有跟着跨进门槛,瞅着眼前的阵仗,心头犯嘀咕,“叔叔阿姨,这咋了这?”
徐庆有搭眼望去,只见手帕里包着一些钞票,有整有零,连一分钱的“黄色解放车”都有,甚至有粮票。
如果连这些都失去,他在这个待了两年多的京城,还剩下什么?
他必须扭转局面!
“红衣你当我是什么人?我说那些是要你们的钱吗?我要真在乎钱,还会默默为你们付出这么多吗?”
“其实…这不重要。”沈红衣道。
说的话根本不可信。
“秋慧,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