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
李云裳:“……”
洪二平咂舌,按他的理解,即为一口酒,分别八毛、一块三和一块五。
洪二平乐了,咱们的酒他是喝个遍,但洋酒,他是真没尝过滋味,过去也没地方买呀。
“晚上有演出,您消费了,得一枚小红花,晚上如果还在,遇到喜欢的节目送出去,算是打赏。”
想他年轻那会,进酒馆嘬杯散酒,哪有位置坐?捧着酒盅,搁墙角蹲。
空间倒不小,错落有致地摆放着数十张小桌台,才下午三时许,竟然已经有几桌酒客。
忒看不惯!
“老同志,我建议您还是来点牛栏山,我们有六十五度的二锅头。”
这时,耳边传来清华学妹欢迎光临的声音——
养眼!
“咕噜!”
当然了,自家媳妇儿也不差,论清纯甜美更胜她一瞅,只是这年头姑娘发育慢,还没张开。
酒馆里头环境别具一格,颇为现代化,谈不上喜欢,也不讨厌。
“你!”
不过也好。
哟,服务周到。用老一辈那些爷的话说,该赏!
李建昆跟着笑道:“老同志,年轻人喝酒啊,多半喝个排面,喝个气氛,您也是年轻过来的,一准门清。所以啊,咱各喝各的,各取所好,谁也别编排谁。”
“不打紧,尝个新鲜,伱给推荐几款好的,我今儿先尝尝。”
杯到手边,洪二平先嗅了嗅,那是半点酒香也无。
“嗯!不烧口。”
“别咳了,我不是看你,姑娘你没事长这么高干嘛呀,来来,往边上站点。”
沈红衣咬咬牙,实则心头擂鼓,口齿不清道:“学废了……”
洪二平用指头捻着问:“这是干啥的?”
“咳!”
嘴里泛涎夜。
座位有限,论资排辈也轮不到他,那是爷才有的待遇。
“屁!”
洪二平道:“行吧,你这话在理,不跟他们计较了。”
六十五度的二锅头,李建昆用只酒提子舀满一杯。这位酒量大,这酒也便宜。
这不是纯纯的瞧不起人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