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左瞧右看,并不滋事,避开左邻右里,来到解家堂屋。
解友明让从房里冲出来的婆娘和女儿,带着外孙又退进去,上下审视着这些人。
“咱们打开窗户说亮话吧,解友明,我们可知道,你家有盲流!”
为首一人嘿嘿道:“你说咱要是去给举报了,会怎么样?”
换作平常,以解友明的脾气老早跳起来,抄东西打人都有可能。但这回他一改常态,表情还算淡定。
他受过高人指点。
“哎呀,几位何苦来哉?我也没招你们惹你们啊。”
解友明一副被威胁到的模样,赶忙邀请他们落座,又忙不迭去给他们倒水。走到条台边,背对几人,一边倒水时,他剧烈咳嗽几声,手伸到三洋上,摁下录音键。
等回过头,不禁唉声叹气道:
“几位,我这女婿命苦啊,你们也看到,是个残疾人,家庭又贫困,照顾不到他。要是被遣回大西北,等于往绝路上赶!几位高抬贵手吧。”
“这跟我们有什么关系?”
为首一人嗤之以鼻。
“那你们干嘛要针对我们家,干这种损人不利己的事?”解友明似乎不解问。
“错了!咱们有个条件,你要是愿意配合,啥事没有。”
“什么?”
“交出龙刀的淬炼剂配方!”
解友明陡然拉高音调,“你们这是胁迫!”
“是又咋的,胁迫你怎么了?”
…
-----------------
夜。
东城,罗家。
四合院北方客厅里。
罗宝丰瞪大眼珠问:“你真搞到了?”
对面,孙光银笑眯眯说:“那还有假。”
说罢,从兜里掏出一张信纸,递过去。
这份配方他没有给任何人看过,其价值难以估量,往后龙刀厂的脖子,可被他掐住!
不过给他宝丰哥这种外行人看,没得问题。
给他看也看不懂。
罗宝丰确实一头雾水,扫几眼反正挺像那么回事,问道:“属实吗?这可不敢开玩笑!”
“哥,放心吧,我干刀厂多少年了?是真是假还能看不出?”
“那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