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我去!你在干啥呀?”
“你这家伙,我的门道你也打听,你的门道我都给你备好了。”
“嘿,好好,不打听,不打听。”
这大学生,果然不一般!
陈亚军心头激荡,进京才多大会,已经摸到搞钱渠道,可怜他家里蹲半年,屁路子没见着。
还特疑惑,虽然不算很了解吧,但以前高低打过几次交道,就觉着一莽人,可真没瞧出来,脑子这么好使。
豁,考上北大!
人不可貌相啊!
“还有一件呢?”陈亚军问。
李建昆没直接回话,俯身过去,凑到他耳边,小声嘀咕起来。
这货不高,一七五左右。
陈亚军一听乐了,这活他熟啊,拍着胸脯满口应下,忽想到什么,追问一句,“身板咋样?”
“比你高半截头。”
“啧!那,要不,我这就去金家?”
陈亚军思忖道:“保稳点,我先把金彪喊来。”
那就不是保稳一点。
那是铁坨子!
金彪那个络腮胡子,瞅着就一土匪,敦实得很,李建昆都没把握撂翻。
两人蝇营狗苟一番,敲定细节,亦如当年在清溪甸祸祸社员的鸡鸭。
旋即分道扬镳,陈亚军去找金彪。
李建昆返回燕园。
宿舍没人,三剑客显然又去冠名地了,房门半掩着,他坐在窗边,啥也没干。
等。
下午四点多时,有人登门。
“老贼,你没事吧!我之前过来没人,下午有课,一上完课我就来了!”
徐庆有忙凑到跟前,问东问西,关切之情溢于言表。
李建昆心说我等的就是你。
强哥说了,他昨儿也来过,三次。
今儿既然自己回校,目前还没碰上面,他不得再来?
李建昆思来想去,谁会向学生会纪检部举报自己呢,还了解得这么详细。
他首先排除校外的可能,金三爷连万分之一的概率都没有。
鸽子市的那些摊主,要说有心搞自己,确实能把事情弄详实。问题是,他们并不知道自己叫什么,也不知道自己是北大学生。
还有更重要的一点:
没有动机。
自己的买卖跟任何摊主都不冲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