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是很认真的。”景珺宸敛起嘴角,作出一本正经的模样,“如果有女人直接碰触他的身体,他就会恶心想吐,除非隔着衣服才没事。”
“怎么可能,我不是女人吗?”羽安夏瞪他一眼,太荒唐了,她被那个家伙的次数连自己都数不清了,哪见他恶心想吐过?
“你没听说过一句话,叫解铃还须系铃人吗?你就是系铃的罪魁祸首,而且这个铃,也只有你能解。”景珺宸说得极为玄乎。
羽安夏糊涂了,“什么意思?”
“只有你能碰他。”景珺宸用极轻的声音说道。
羽安夏像是听着天方夜谭,惊诧、迷惑。
“那他和秦雪璐呢,别告诉我他们从来没发生过关系。”
“还真没有,他们一直是柏拉图式的精神恋爱。”景珺宸喝了口酒,“烨之所以会和秦雪璐分手,除却两家的恩怨外,跟这个隐疾应该也有很大的关系。”他若有所思的分析道。
所以,陆晧言也都是给了她?
羽安夏心里有一瞬莫名的激动,但很快就自动掩埋,“那我到底对他做过什么?”
“这个他就没说了,你要失了忆,他就是唯一的知情者。”景珺宸耸了耸肩。
好吧,他要决定烂在心里到死不说,就成千古之谜了。
她抓起吧台上的威士忌喝了口,以前她还以为他不肯放过她,是因为占有欲作怪,现在终于明白原来还有这么一层原因。虽然记不得是怎么回事了,但既然真是自己犯的错,就得弥补,等想办法治好冰葫芦才行。
既然是心理疾病就得看心理医生,不过像他这种不可一世的家伙,对自己的毛病肯定难以启口,她得想个办法才行。
在她思忖间,陆晧言回来了,手里拿着一瓶法国红酒。
“这是我最近刚买回来的八七年的吕萨吕斯。”他说着,启开瓶塞,倒了三杯。
景珺宸拿起杯,轻轻晃动了下,喝上一小口,点点头:“味道不错。”
“这酒就像我的女人,味道美,后劲足。”陆晧言扣了下羽安夏的下巴尖,小啜一口酒,低声的说,“以后我是该叫你羽安夏,还是许初曈呢?”
“我永远都是羽安夏,许初曈只是暂时的,我跟许家早就没有关系了。”羽安夏的语气突然间就变冷了许多。
陆晧言看得出来,她对父辈的事怨恨很深,所以这么多年才对自己的身世只字不提。
看时间不早,景珺宸喝完酒就离开了。
羽安夏也想走,被陆晧言强行扣住,他还有事情没审问完,休想走。
“当初你之所以同意跟我回龙城,是为了报复许婉玲,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