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后来,她又改嫁给了二弟。她嫁的男人,是个赌棍。”郑玉晖道,“她不顾所有人阻挠嫁了过去,结果。。。。。。我娘死后,大哥和大姐都把这笔账算到了我们头上。”
“我娘走得时候,我和大哥争吵不休,两人闹僵了关系,我便不管郑家的事。”
“我在北疆驻守期间,听闻了你的消息。我以为你和七郎一起战死了,伤心欲绝。”
“恰逢朝廷征兵,我立功归来。我回京途中,听闻你又活了,心里惊涛骇浪,怕你吃亏,赶紧来找你。”
“二哥,我真的不是故意推爷爷的。”元鲤鲤解释道。
“我知道。”郑玉晖道,“我知道你没有坏心眼,是无意的。”
他说完这番话,又沉默良久。
他心绪紊乱。
元鲤鲤不知他心中在想什么。
郑玉晖深吸了口气。
“不用。”他说道,“你不必放在心上。我只是觉得,这件事蹊跷,怀疑是大房使的诡计,我们家才出了这样的丑事。”
他又道,“我们郑家不惧流言蜚语。”
郑钰琇在旁,冷笑了声,并不搭腔。
郑瑞泽则说:“这件事,暂且压下来。你祖父不是个蠢货,他会想通的。至于我娘……”
郑钰琇突然咳嗽起来。
郑瑞泽就闭嘴了。
元鲤鲤瞧着郑瑞琇,目光微顿,似乎明白了些什么,神色复杂。
郑玉晖和郑瑞泽继续谈论正事。
他们俩从前关系挺好的。
后来因为郑瑞琇的原因,两兄弟越走越远。
“二哥,今晚你睡哪里?”元鲤鲤问郑玉晖,“你睡在我屋子里吗?我们屋子里的床榻很小,睡不下的。”
郑玉晖略感尴尬。
郑玉萱的婚礼,他根本没参加。
而后,郑玉晖就跑回家去,找元鲤鲤了。
这是他的错。
“我睡隔壁厢房,或者你去跟四妹挤。”郑玉晖说。
郑瑞泽却道:“她们姊妹三个人睡一张床,我们俩睡隔壁吧?”
元鲤鲤:“好啊好啊!”
郑玉晖犹豫了片刻,点点头答应了。
郑瑞泽吩咐小厮:“备水、备蜡烛。”
郑玉晖就跟着他父亲往内室去歇下。
郑瑞琇咳了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