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都主动送上门了,他自然是要粘着他的。
谢砚还想说什么,对上他的视线才发现他的脸色不是很好,整个人虚弱得像是马上就要倒下,他害怕,害怕下一秒他再次在自己面前倒下,终究是上前扶着他,“你怎么了?怎么脸色这么差。”
话一说出口,谢砚就发觉自己这像是多此一举了,毕竟那一剑是自己刺的,可那也是因为他活该。他扶着沈姜次来到一旁坐下。
沈姜次才道:“他们给我下药了。”
下药了?
谢砚的视线在他身打量,而他的视线在他身上飘忽,再一次落在他雪白纤细的腰肢上。谢砚后知后觉,都什么时候还有心情想这个。赶忙用手捂着腰肢,要不是事急从权,他又怎么会穿上这样的舞衣,穿出去他谢砚恐怕是要彻底的颜面扫地。
他怒斥:“不准看!”
沈姜次:“昏暗之下,也难掩陛下的倾国之色。”
“沈姜次!”
“这样的腰肢,那样软。这样的陛下,那样美。”
“沈姜次?!”
谢砚见他的警告不管用,某人还是一意孤行,索性二话不说,直接咬上他的脖颈,疼痛感传来成功分散了沈姜次的目光。
对此,谢砚的解释是。“永安王殿下,难道不知这样的人也是最危险的吗?”
“我乐意之至。”
“你!”
谢砚见自己在口舌之快上丝毫不占据上风,索性把话题掰回正轨。“现在该我来问你了,这寻青阁到底是怎么回事?”
“寻青阁,不过是个幌子是坊山用来掩饰罪行,在冀凉城的一个据点而已。他们用寻青阁,收敛钱财、打探情报,甚至作为一个点,为坊山的人源源不断提供试行药人。”
谢砚又道:“那,这件事你是不是找就知道?”
他摇了摇头,“我知道坊山的人一定会在冀凉城内设置据点,直到魏介上门我才意识到寻青阁的真正用途。”
“你与魏介你们到底做了什么交易?据我所知这魏介可不是个善人,他怎么能被你所收买?”
“不过是各取所需罢了,他想摆脱坊山的束缚,而我也想。”
谢砚想了想也不无道理。
沈姜次见他有所动容便趁机又道:“阿砚,我从前与你说的都是真的,坊山是不会放过我的,我……”
谢砚从未怀疑他所说试行药人是假的,毕竟在陈虎寨发生的一切还历历在目,“既然你决定与魏介,又为什么会出现在这?还有他们给你下药你是知道的?还是……”
“坊山的人聪明着呢?他们料到了我与魏介的交易,可即便是我主动送上门,他们还是会有所怀疑的,这不!下药更方面,然后表面工作做得完整,打斗什么的一个不落,万一沈钧以后突然追究起来,这不对外撇的一干二净。”沈姜次看向谢砚,有些迟疑:“只不过我没有料到你会突然出现,话说,阿砚你来干什么?”